“陈墨瞳应该算是那20000个女孩中的一个吧？可还有其他的19999个呢，她们分布在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，等着你去找她们呢。比如小怪兽，她原本也是那20000个人中的一个，可你却没有真正动心。”小鬼叹了气，“她为你买了十万张票，想要留你在她的生活里，说真的连我都想为她哭一哭呢，可在你心里，她还是没法跟陈墨瞳相比，哥哥你可真是个狠心的人啊。只是因为你认识陈墨瞳认识得更早么？那你认识陈雯雯还要更早啊，你却已经放了陈雯雯。也许有一天你连陈墨瞳也会放，遇见剩的19998女孩中的某一个，然后一见钟。”

    “你懂个。”路明非懒得跟他说，或者说他不想提及绘梨衣这个名字，那个名字让他觉得疼痛，那份疼痛是他心里的一个结。

    “哥哥你最近的语言风格可真是越来越暴躁了，”路鸣泽轻声说，“你很忧虑。”

    “我能不忧虑么？我已经玩这个该死的游戏玩了足足46次，连一次都没有成功过。而且我每次游戏的时候师都会傻呵呵地说‘跟着我’，然后自己往敌群里猛冲，”路明非喃喃地说，“我从没想过有一天她在我里也会是个笨！”

    “你的忧虑是从你跟师重逢的那天开始的，不是因为这个游戏。据说世界上有两女人是让你的，一是让你最快乐的，一是让你最困扰的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看的心灵汤？”

    “微博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上微博呢？”路明非的心很差，但还是意外地笑了来。

    “嗯，我还是个微博红人呢，好多女孩崇拜我说愿意为我生猴。”路鸣泽说，“我没事的时候就写心灵汤啥的，比如‘这世上总有一些人你不得不离开，像河总会离开山涧奔向大海’，再比如‘我觉得我已经很努力了，可世界还是那么孤单’。”

    “听起来还蛮有味的，想不到你也有那么多人生悟。”路明非咀嚼着那些话，“说起来你真是鬼么？你既没有一硫磺味也没有着角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都是我伪造来的绪，然后我看着那些小女孩在我的微博哭哭笑笑地留言，就能更多地理解人类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是个多愁善的鬼。”

    “不不，我一都不多愁善，我只是想了解你对你师到底是什么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找到答案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错误的。”

    “废话！”

    “我写过一篇晚安故事，用你和你师作为原型人，可红了，上了那天的搜榜。可你猜怎么着，好些女孩都讨厌那个故事里的女主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