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试试。”路秦川托起两边丘分开，继续埋。

    俩人没玩过这个！孟礼短暂的失语状态，语言有多丧失肢就有多狂，被路秦川住：“别扭，我找找。”

    不厌其烦的斥地勘测，到后来两人都满大汗，孟礼两回整个人活像脱一样，在枕上呼气。

    “洗澡吗？还是等会儿？”

    路秦川手背轻柔地贴孟礼的脸颊，“好没有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等会儿吧，”

    孟礼闭着的睛睁开，“你不来？”

    路秦川摇摇。

    孟礼仰面朝上看他，目光既陌生又困惑，同时也很困顿。

    “困了？”

    路秦川在床边上坐，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孟礼挣扎着要起来：“赖好冲冲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，”路秦川拉被，“又没东西去，明早上冲也一样。”

    神志已经到溃散边缘，孟礼模糊不清地嘟囔：“你到底为什么不？”“你好奇怪啊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，我奇怪，你快睡吧，梦里骂我去吧。”

    路秦川一边轻拍被一边嗓低低地接话，有一搭没一搭。一直到把孟礼彻底哄睡着，他酸痛的腮帮站起。

    被里，睡梦中的孟礼不知是嫌还是嫌，踢开被一个角，半边来。

    他的髋骨往，几乎每隔十几公分一个指印，估计往后好几天不能坐，铁不能坐，会疼。

    如果，路秦川不肯放过这个机会，一寸一寸鞭笞自己：如果他对待孟礼不是那样的轻侮和傲，如果他对待孟礼足够尊重足够珍视，捧在手心，不曾当着外人的面欺负孟礼，陆倾那些人看在里，是不是，今天这些事其实都可以避免。

    为什么不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