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久等了，抱歉，”许岭笑了笑。

    姜宁本人和电影荧幕上的差不多，似乎还要更年轻一些，神如常，甚至还有些容光焕发的意味，他说：“你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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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忽然他听见了许岭的声音。

    或许……许岭有他自己的路——罗不敢随意猜想别的结果。

    “我之前一直很尊重您，”许岭说，“在诈捐爆来之前，您是我的偶像，但现在在我面前的您，不。”

    许岭没有打开文件夹，里面是“正确”的问题，但他合上了文件夹，很轻的声音，卢愣愣的看着许岭。

    实际上他并没有来晚，甚至还早到了十五分钟，但姜宁似乎更急，他来的更早——最近的社会舆论一致的黑他，他从黑淤泥中挣脱，带着一肮脏，来到这儿。

    咖啡馆已经提前清场，此刻在里面的，只有着黑鸭帽的男人，男人听到动静，摘了帽，遥遥冲他致意。

    “最后一个问题，回答与否，看您，”许岭没有站起，而是看向窗外，似乎要雨了，“您是否想过措施，去补救这件事，比如重新去捐款，比如歉？”

    姜宁一开始还觉得这个是不是设计好的问题，但许岭这个问题一说来，姜宁便倏地明白了，许岭压没打算好好采访他。

去，推开咖啡馆的门。

    “或许我换个问法，”许岭静静的打断他，“你会不会觉得羞耻，难堪，会不会因为欺骗一群孩而觉得自责，你有没有想过一群孩满怀希望，等着面包呢？”

    卢忙过去，着急说：“许哥。”

    这不该是该问的问题吧。

    “您好，我想知，您被爆诈捐之后，是怎么想的？”

    卢倏地看过去。

    许岭走过去，姜宁站起，两人握手。

    姜宁皱了皱眉，脸上的笑意消褪，他说：“……是觉得不可思议，一盆脏这么扣到谁上，谁都不会兴……”

    卢在摄像机后站好，在取景里看着他们，许岭今天穿的很正式，穿了一禁的气质，非常好看——卢现在也不敢相信，这样一个人，居然是oga。

    “许岭，”姜宁盯着他，“你的勇气，我很佩服——没有人会自愿去丢掉面包，这个世界，没面包，你知意味着什么。”

    卢有些着急，“哥，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！——”姜宁蓦的站起。

    “许岭，”姜宁，“你好。”

    卢傻了。

    “那让我们开始采访吧，”许岭坐在他对面，卢架好摄像机，“先自我介绍，我是’芳华娱乐’a刊娱记，许岭。”

    什么问题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