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效果的时候，人人质疑，见到破城有望，现在人人恭维。官场上的这事，杜中宵已经习惯了，向明镐和李继和客气了几句，一起看着那边打破。

    不到两个时辰，城门西边的女墙已经被轰塌了三十余丈。见今夜的赏赐酒已经到手，陶十七和炮手越战越勇，又扫了两垛女墙，脆掉转炮，对着城楼轰了起来。

    天将黑的时候，王信和王凯过来，都面带喜。向明镐见过了礼，一起对杜中宵：“没想到火炮威力如此惊人，以前却是小看了。只有学士到来，才能显这利的厉害！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不熟悉火炮，不知火炮威力，是人之常，不足为奇。其实火炮的威力可以更大，只是要些功夫。”

    明镐正在兴上，听了这话，问杜中宵：“敢问学士，如何才会更加厉害？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火炮及远，威力又大，若是能够平，可让城墙上无一人能够立足。如果军中能够军士，连夜在城门东西，今日放炮的地方筑起两墙，大约与城墙齐。火炮运到上面，就可以平城墙。到了那个时候，敢保南面城墙上再无守军。”

    王信：“这也何难！今夜我安排两三千士卒，担土堆墙，明日一早，便可堆成！”

    吓了一

    回到帅帐，明镐连连吩咐摆酒，今夜要庆祝一番。

    不用曲城，还是挖地，城都有应对措施，一个不留神就会失败。上次被烧了曲城，小校刘遵献计挖地，明镐心一直很张，生怕到时又会功败垂成。今天看了大炮轰城，心立即放松来。跟曲城和地不同，大炮轰城简单暴，正因为简单暴城中无法防御。

    众人落座，杜中宵对明镐拱手：“谏议，今日城前放炮的时候，官允诺炮手，若是今日能够轰塌西段女墙，人人重赏。如果军中有赏钱，还是立即兑现得好，能提振军中士气。”

    “赏，赏！”明镐摆手，“大炮的炮手每人一足贯，一匹绢，小炮的每人百文，立即去发现钱！”

    一边的新兵叉手应诺，去找军中军需的官员，兑现赏钱。

    在杜中宵心里，军前重赏不是好事。纪律严明的正规军，不应该用这手段，而应该是用军功荣眷激励士气。这不是省钱的问题，军功荣眷落到实不会比直接发赏钱便宜。战时军前重赏，好的说法是重赏之必有勇夫，实际会培养军队的不良习气，打仗只认钱，失去荣眷和责任。而没有荣眷和责任的军队，军纪必然成问题，也难以面对复杂局面，更加不能在困难局面时持。

    不过禁军习气如此，过节要发钱，演习要发钱，兵打仗更要发钱。钱一旦少了，或者对发来的品不满意，随时就有可能哗变。贝州开战月余，朝廷已经发了两次特支钱。

    陶十七和炮手围在青铜大炮旁，大喝着酒，人人喜异常。

    天一黑，军中便就给他们送来了酒，酒每人半斤，要多少有多少。他们可能扭转战局，城官兵看在里，送过来的，酒是好酒，是好。

    午开炮的时候，虽然不时用降温，打了一午，此时的铜炮还是如个火炉一般。陶十七带人围在这里，如同围着火炉烤火，在这寒料峭的夜里，别有一番风味。

    喝了一会酒，就见杜中宵带了几个人过来，众人急忙见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