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以除非独自驻扎，不然以后不开火了。另外原则上，班一级不掌钱粮，从营一级去领。”

    杨文广和赵滋一时都不说话，各自沉。这样的安排，跟他们前面想的大不一样，营一级补足了报、辎重和参赞，就完全是独当一面的力量了，可以自己安排战斗。

    杜中宵又：“营之上，我们在这里商量了一，依古时之制，设旅，辖五营。旅可独当一面，原则上除少数将领，由营一级调人手组成。旅中除三个步军营，还辖炮兵营和骑兵营各一个。遇有不大的战事，可以独自征。每三旅成一师，师共一万五千人左右，辖重骑和重炮不等，还有单独辎重。一般外作战，师一级即是一路。三师为一军，共四万余人，除指挥人员外，还置重炮、重骑、军等等，这就是一战的总兵力了。超此数，即当设总帅或都署，皆是战时所设之司。”

    杨文广了，又问：“可平时步兵里，也有骑兵和炮兵，那又归谁？”

    刘几：“我们营田厢军，即是此数设置，一共编成一军，其余人员不要。算来，整个营田务约是五丁一。如果除去炮兵和骑兵基本常设，其他人员还要宽裕一些，你们也就知属该如何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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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样编制，仅单独成军的炮兵和骑兵就占小半，步兵的数目大为缩减。思索良久，杨文广：“提举、钤辖，如此步军仅约一半，是否太少？”

    教阅厢军衙门旁边的院里，十三郎和姚守信对面而坐，另两边是杨文广和赵滋。

    姚守信：“没有那么复杂，真正让一旅击，朝廷必然指派主将，自然是都听主将的。如果只是一旅击，随同的炮营和骑营自然听旅主的，我们不过是派人过去随同指导而已。”

    赵滋：“我和杨都监都没有什么，无非还是带步兵。倒是你们两个，是前所未有之制，到底些什么，我们还是没有搞太清楚。军中各炮营、骑营，都有自己指挥，上面有官，你们怎么？”

    赵滋沉一会：“如此一来，现在军制就大变，营指挥使地位分外重要。而都——”

    这样的编制，杜中宵参考了记忆中的样，营其实就相当于后世的团，班相当于连。因为这个年代习惯的关系，那些名称很难被别人认同，只能这样变动。营这一级置齐全，相当于一个单独的战术单位，战场上可以独自行动。这是最级本的一级，战场上的战斗命令最多，变化最复杂，所以中间有一个虚设的单位，不但是利于平时理，战时补充到一级也更有灵活，利于命令的上传达。

    十三郎吃酒，拿个田螺嗫了一，扔：“现在军中编制已经定了，营田厢军编成一军，除提举之外，杨钤辖为正军主，刘钤辖为同军主，不知还要不要补虞候之类，我们四个，我是骑兵主，姚教是炮兵主，你们两个各是师主。跟我们以前想的，可是大大不同。还有一个师主，还不知是谁。”

    刘几笑：“怎么会少？现在禁军中的战兵，弓弩约占六成，再加上骑兵，步兵才有多少？我们如此编制，不过是循禁军成例。炮代替了弓弩，刀枪手换成火枪兵，增加兵罢了。现在军中骑兵不足，即使从营田务调，也不足辎重之用。等过了这几日，我们会一起上书，让朝廷拨些来。听说河东路匹繁衍，不似以前那么缺了。”

    各有各烦恼

    刘几：“如此安排，是借鉴了前几年范相公在延州，以几营合为一将行事。只是军中不设将，而把营扩大了而已。不哪里有战事，千人之军，置齐全，都可独当一面了。我们用枪炮，一营之军可列两阵迎敌，一阵击动，足以应付大多数况。”

    姚守信：“凡

    刘几：“有话尽说就好了，不必吞吞吐吐。都夹在营指挥使和队将之间，不钱粮，不草秣，不辎重，自然就不如从前重要了。遇战事，可以当作营一级的军官使用，给兵力和炮兵骑兵，单独去完成任务。与此相同，班与伙之间的队也是一样。”

    杨文广：“到那时候，到底是谁谁？你们职级过旅主，总不能到时听他的。”

    十三郎：“前几日不是说得清楚，旅中各编列一营炮兵一营骑兵这些都是归我们的。只有到了战时，才会编旅中去，我们派人随同旅主一起作战。”

    营的上面，基本不涉及平时理，已经不需要设虚级，一级一级设上去就好了。不同的附属人员对应不同的战斗行动，可以叫战役、战略，也可以叫路级、帅级，没有本质的区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