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到邓州去了，苏营判到唐州，几位官员不在。一会我摆个筵席，为两位接风洗尘。”

    李绚：“我离京的时候，政事堂有意把营田务拆成几，由几大州知州兼。张昷之这几年事勤勉，复天章阁待制，改任知邓州，唐、邓两州营田。我知随州，兼襄州、随州两州营田。过几日就有旨意来，提举自然知晓。说到底，营田务当日安置拉纤厢军，到今日一切皆好，没必要单设衙门了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一时无言，默默了，没有说话。李绚说得不错，营田务已经完成历史使命，没有必要存在了。不过因为家底太雄厚，没有直接划到地方，而是分成几块，由几位知州兼。李绚知随州，而没有去知襄州，是因为营田务衙门在这里，随州是营田务的大本营。营田务最值钱的，一些大了工商业的会社，都在随州。成的例和制度，同样在这里。

    李绚又：“不只是营田务，提举这几年在京西路，还大了常平司。政事堂已定，正式在京西路分司，南北各设一官一衙，分掌本路常平事务。提举自然是主京西路常平司，衙门定在襄州。盐铁判官石扬休为同提举京西路常平，设衙门于河南府。此事朝廷已定，旨意还没有来，宰相特意让我先知会提举一声。京西路常平司，现在可是三司的钱袋啊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默默了，很想问一句，自己的营田务没了，常平司这么大的变动，手中权力分去了很多，那自己呢？朝廷准备怎么安置？总不能就这样，那不相当于削自己的官吗？错了什么？

    石全彬笑了笑，对脸不怎么好看的杜中宵：“提举，这几年你编练营田厢军，甚有成效。官家有意让你带营田厢军南，只是一直委决不。京西路数年，提举政绩有目共睹，必得重用。只是营田务和常平司不安排妥当，朝廷可不敢决心，让你带兵离开。带兵之事政事堂决不许，除非这一两个月里新任官员能把营田务和常平司的事理清楚，不然提举是不能离开的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那如果一两个月理不清楚，南方侬智已平，又该如何？”

    李绚：“此朝廷事，我就一无所知了。想来提举到时必得重用，只是不南而已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只觉得中闷得慌，却又说不来。营田务对京西路特别重要，常平司开了一个好，正是三司大力向其他路推广时候。如果杜中宵放手，很多事都会，宰执们决不许杜中宵带兵。可这关自己什么事？营田厢军南平早有苗，不早安排，事到监这样，让自己怎么办？

    一天一杯果

    送别了李绚，杜中宵对石全彬：“团练，厢军各在周围分散驻扎，主要是炮兵和骑兵，先看哪一？若是有意，我唤他们的主官来，团练有事可问他们。”

    石全彬：“先去看炮兵，官家对此最为留意。离京的时候，官家一再叮嘱，提举手的炮兵最是厉害，无人可挡，远非禁军用炮可比。让我看一看，这样的炮兵到底是如何练来的，有何特异之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其实炮兵也无特意之，本就是要那样用，只是我们了力气，选了合适的人这件事，几年时间一起学着会了而已。其实骑兵也不比炮兵差，只是炮兵会的东西更加复杂，人也能选，自然比骑兵钱粮官位更加优厚。”

    石全彬：“此是官家吩咐，自该特别留意。看过了炮兵，再看骑兵不迟。对了，听说营田厢军中办了不少学校，如铁监都属人员一般，什么都能在学校教会。我们也要看一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