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找回来。河东场已经看见了希望，能够稳定产优良军。如果那里的场扩大，数年之后禁军同样可以组建万计的骑兵，合新的铁甲装，排山倒海一样平北方敌。

    大国游戏

    浕河畔的酒楼二楼的小阁里，杜中宵和石全彬相对而座。桌上几个小菜，极是致。旁边一壶酒，正在里温着。这里的炮营和骑兵营都已看过，石全彬决定离开，到唐州看看那里的步兵。

    饮了一杯酒，杜中宵：“看团练神，好似对营田厢军并不十分满意。”

    石全彬：“提举，我们也不是初次相见。当年河东路夏相公属，你是并州签判，我是并代路钤辖，当年一起共事甚是愉快。那时提举年少，为官数年，在永城县得极好。不瞒你说，到了现在永城依然是好缺，多少人想到那里一任知县。就连亳州，也是重臣外任愿意去的地方。在永城为知县，在京西路营田提举常平司，提举的朝廷和众人都看在里。只要在地方，提举必然有政绩，天少有人比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团练过眷。”

    在并州的时候，杜中宵是夏竦的主要助手，跟当时并代路带兵的石全彬打过不少。或许是因为这个渊源，朝廷才会让他伙观军。石全彬带兵平庸，一切循规蹈矩，并没有什么值得称的特别之。杜中宵跟他是公事往来，私没什么，只能算共过事罢了。

    虽然带兵没有成绩，终究是军营里见过的，石全彬对军队有自己的见解。这次到营田厢军来，实在一言难尽。炮兵让他前一亮，完全没有想到，这兵会形成一个军，可以这样用。但对骑兵的理解又有些失望，觉得杜中宵对炮兵过于倚重，限制了骑兵发展。

    两人喝一杯酒，石全彬：“不瞒提举，此次南平侬智，朝廷以狄太尉为主将。惯例应该有副帅，不过朝中官员言监军在侧主帅不能全力剿贼，便就不设了，一切全由狄太尉作主。”

    自刘平战败，黄德和谎报军，被文彦博腰斩，现在朝中已经很少现监军了，但官称没了，不代表事就没有了。以沿边几路为例，或者走承受，或者钤辖都监，凡是由侍担任，皆有监军之责。石全彬自己，任并代钤辖的时候，统兵在其次，主要职责就是河东路的监军。

    确定狄青为征南主帅的时候，本来是要派侍为其副手，但被朝臣反对，最后予他全权。这一文官尤其盯得，只要帅臣的属中现侍，都会引起烈的反对。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石全彬叹了气：“南的除了狄太尉一路，官家和宰相原定提举为另一路。以提举为帅臣，我为之副。但这次到军中看了看，现在着实有些打鼓。营田厢军以炮兵为主，可到广南两路，没有火车通达，只能靠运。那里比不得中原一平川，炮兵如何用得上？炮兵不便，自当用骑兵，可我看军中的骑兵所练，比禁军还是差得远。不能怪提举和统兵官，厢军就是厢军，缺人缺，没有办法。狄太尉此次征南，可以调了一万五千西北骑兵，加上禁军的骑兵锐，两万余人！其中多铁甲骑兵，正面对敌侬智如何是对手？那厮吃了苦，回过来，营田厢军可就难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