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田厢军的指挥系，刘几是不允许直接带兵作战的，他是一路的指挥。

    城，行了一段路程，张岊对边的姚守信不好意思地：“此次战，麟府路兵卒不多，却让我为主将，以你为副，我心中甚是不安。”

    韩琦听了连连：“这是万全之计。牧民艰难，他们熬了一个冬天，牧草一青，便就要及时转移牧场。到了那时，党项兵集不易，必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！经略，天德军由谁指挥？”

    张岊是难得的勇将，对此有些不适应。前些日突击学习了营田厢军条例，觉得浑不自在，觉得好像跟自己这人作对一样。不过其中，不学也得学。

    天德军是主力，不但是杨文广、赵滋和窦舜卿的三个师步兵在那里，炮兵和骑兵主力也在那里。刘几不去，只有杜中宵亲自去，才能统筹调度。军和师的区别在这里，没有得到足够授权，步兵师是指挥不了军的炮兵和骑兵。这一级之差，牵扯到了很多东西，并不只是官大官小的问题。

    刘胜随敷衍几句，客客气气把卢宏送回寨，去跟轻宁德光商议。

    姚守信笑着：“都监何必不安？我是带炮兵的，本就不适合带兵作战，只能副手。这一带只有我们二人能够外带兵，都监不为将，就只能刘军主亲自来了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没办法了，只能由我去。南路离不开，刘军主只能驻东胜州。军中其他将领，要么专骑兵和炮兵，要么只是一师之主，无法调动全军。”

计，党项一得了我们攻的消息，就会立即集结兵。当然，估计的事不得准，世间总有些事我们预计不到。如果党项不集结兵去救独寨，天德军便再等上些日。等到草木泛青，牧民准备转移牧场的时节，全军齐，攻黑山监军司。”

    张岊想想，还真是这样。营田厢军的主要将领都集中到了天德军，东胜州适合来带兵的，只有自己和姚守信。刘几要坐镇东胜州，自然不会来，那就只能是自己主将了。

    韩琦跃跃试，知天德军才是主战场，自然想去看一看。不过自己现在对杜中宵军中到底如何作战不熟悉，没有提来。还是先看一看刘几是如何指挥作战的，到时看况再说。

    了寨厅，行礼如仪，卢宏掏一封书信：“寨主，过了这些日，也未给知军回话，我们知军甚是不悦。此次差小的来，发书责问，寨主莫把番叛逃当作小事。”

    卢宏拱手：“知军言，番叛逃，朝廷责问非是小事，寨主尽快把人送回才好。若再不闻不问，不定知军就要亲自追捕，那时起了纷争，大家面上不好看。莫要怪言之不预。”

    刘胜问过逃来的番，宋军对他们听之任之，既不劝说，也不阻拦，任他们几百里路来去自如。对面的金肃军知军这些话，怎么听怎么是敷衍公务，话里听不到一丝诚意。

    卢宏拱手：“如此麻烦寨主。我们知军得了消息，番就是逃到这里来了，寨主主！”

    听了刘胜的话，轻宁德光：“咶噪！逃来的番我问过，宋人本不阻拦，任他们来这里。等到人来了，他们又派人来说，让我们把逃到这里的番送回去，不是消遣我们！”

    轻宁德光笑：“有什么谋？难他们还会派兵打过来？对面河曲数路，宋人驻军三万，几个州军一分，对面金肃军才多少人？我看就是他们兵力不够，看不过来，才让这么多番逃来。我们又不是替宋人看门的，逃到这里的人，难还给他们送回去！对了，已是二月，看着就要江河解冻，耕

    把书信看过，随手放到案上，刘胜：“回去禀报何知军，此事我自会留意。如果发现了越境的番，必然送回。只是番人一向游牧为生，迁徒不定，未必就到我这里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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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是跟禁军完全不同的作战系，不讲究主将个人勇武，要求他们敢战能战。全军的战斗力，是靠系保证，而不是靠主将保证。主将要求的更多是专业指挥能力，而不是冲锋陷阵的能力。

    刘胜：“太尉，此事不寻常。官觉得，宋人如此，是不是有什么谋？”

    刘胜吩咐接了书过来，问：“除此之外，你们知军还有什么话让你带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