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乎成了宋

    这里其实是刘几的指挥，只是南线没有展开，北线便就不能开始，杜中宵和韩琦只能先在这里等着，让韩琦见识了一番的指挥，开了界。这样火绝对优势的军队，这样的战法，党项怎么打？

    旁边的房间里面，杜中宵之分成几案，各自负责几项，行总结整理。这就是案牍工作，许多官员恶痛绝，但其实非常重要的实务。韩琦就没有杜中宵的耐心，事事过问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，韩琦步官厅，到石桌对面坐，：“经略好惬意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我也是这样想。兵自横山，而不是兴庆府来，不得不备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与夏竦是公事上的，知杜中宵格，夏竦与他并没有太多私人联系。夏安期是夏竦之，此时为鄜延路经略使，并不是个好说话的人，河东路只是知会，没有让他合。

    韩琦了，没有说话。他跟夏竦的关系本来不好，就更加没有联系夏安期的理了。

    杜中宵站起，伸了个懒腰，走房间来透气。

    杜中宵替韩琦倒了茶，：“独寨首战获胜，后面再无大战，可以放一半心来了。”

    韩琦：“理是如此，可党项每次大举寇，无不震动中外，不得不防。”

    喝了茶，杜中宵：“不过相公不必担心，横山集兵也没有什么。等他们兵，我们大军早已回金肃军了。若是党项北上攻来，攻金肃军和河清军，则麟府路蹑其后路。攻麟府路，则有我们南路军攻其侧翼。本朝占了河曲数州，与以前不同，与麟府路连成一线，党项非动大军，倾国之力，无力攻我一。横山兵来，并无大的威胁。再者寨堡已焚，无落脚之地，如何久住？”

    练兵

    规划战事，主要依据是地理、敌和火力，带兵将领和不同的军队，是次要考虑的因素。而不像韩琦以前一样，这支军队战力，这个将领善带兵本领大，那个将领善于守城，绝大分的力都在了人上面。杜中宵这里，战略就是战略，战术就是战术，战场临敌就是临敌，各级负责各级的事。

    韩琦正饶有兴致地看参谋人员行图上作业，见到杜中宵来，：“经略辛苦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随步了官厅，到了院里。院中大枣树有一张石桌，旁边几张石凳。杜中宵坐，让士卒泡一壶茶来。茶是近些年信军的发酵茶，有的是散茶，有的压成茶砖，北地极受迎。杜中宵也不知这是算红茶、白茶还是黑茶，还是记忆中鼎鼎大名的普洱茶，反正自己喝的是上就是了。

    韩琦：“经略说的不错，那一带党项兵多在独寨。其余寨，多者一二百兵卒，少者不过二三十，再无大仗了。对了，经略以为，党项若救援，会在哪里集兵？”

统统没有。没有各各样的诡计，也没有什么军令状，就是你去哪里他去哪里，路上怎么走，到了怎么打，打完了之后如何收场。

    每次党项寇，宋朝遭受重大损失，几乎必有宋将事。要么用兵不慎，被党项伏击，要么阵前怯阵，不战而逃。不说人人用命，只要守将正常发挥，党项多是无功而返。

    刘几负责南线的战事，由于南线战事引动的局势变化，则是杜中宵要清楚并作应对的。逃到了党项的番在哪里，战事发生后他们如何，周边党项州军的应对，对旁边麟府路的影响，诸如此类，都不是前线指挥官的职责，而是杜中宵要了解、预判并应对的。

    杜中宵给韩琦重新倒上茶，：“相公，理是如此，那就该如此。哪个了，就找哪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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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杜中宵：“本来，最好是让麟延路兵呼应，让横山党项兵不敢大举北上。只是那里属于陕西路治，麟延帅夏学士又不熟识，只好作罢。”

    今天光正好，天上朵朵白云，微风来，没有一丝寒意。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多半是在夏州和银州。没藏在那一带，没藏讹庞基厚，救他自家财产，自然会格外力。而且党项横山兵吃苦耐劳，最是能打，每有大战必用那里人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拱手：“一场战事，千万绪，辛苦是应该，不辛苦那就不对了。天气晴好，去坐一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