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吃。还有酒，给我多拿两壶过来。这几日走得着实辛苦，到了州，今夜好好歇息一番。”

    阿厮答应，转去了。

    萧胡睹看着前的两个宋人，厉声：“这里是什么地方？离着州有多远？”

    两个宋人看着萧胡睹，双目圆睁，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萧胡睹冷笑一声：“你们两个贱坯，不用刑就不说话！来呀，把的那厮的耳朵割来！爷爷走得累了，正好拿来酒！”

    一边的亲兵应诺。取解腕尖刀，到了胖的宋人边，伸手一刀，把他的一只耳朵割了来。那宋人一声惨叫，痛得在地上打。

    萧胡睹：“你们若是不说，我就把你们的耳朵割，睛挖来，两手两脚全跺来！再把你们两个架到火上，烤了来吃！听说人心醒酒，留着你们两的心个醒酒汤！”

    这些话，萧胡睹不是吓唬两人，而是真地会。五代时候，天大，吃人司空见惯。一直到了宋朝，还有一些军中大将，有人的习惯。萧胡睹不是善人，吃人对他不算什么。至待俘虏，那就更加是平常。不这样，怎么在军中到今天的位。

    上疼痛难忍，又被萧胡睹的兄凶所慑，地上的胖：“好，好，我说就是。这里是州鼓县之地，离着县城还有二十里远。向东再走五十里，就是州城。”

    萧胡睹了：“果然已经州境了。可惜我手兵不多，后边又有追兵，不然非去攻州不可。哼，这一带宋军没有防备，我自带人纵横，他们能奈我何？”

    说完，命边的亲兵把两个宋人杀了，随手扔在一边。连抢了几个村，军中粮草充足，倒不用去这两个人的。

    不大一会，亲兵在前面起一堆火，拿了两个羊来，架在火上烤着。刚刚从村里抢来的酒，挑了两坛好的，放在萧胡睹边。

    萧胡睹命人在碗里倒了酒，一喝了。骂：“这村酒，好生没味！”

    何不拼一场

    州州衙，知州梁蒨迎了冀州知州康德舆官厅落座，拱手：“团练因何事突然到本州？”

    康德舆：“新近接枢密院公文，命附近州军，会同一起商议防范契丹骑兵南犯。我随带了公文来，与知州商议。贼已州，若是继续南，就冀州之境。两州之间有胡芦河，若防守得当，不难把贼人拦住。只是要两州并力，一州可办不好此事。”

    梁蒨接过公文看了，：“原来如此。只是州里只有两千余兵丁，分散各县。而且听闻朝廷要整训禁军，军心不稳，这些日只是在等着什么时候到自己而已。若是战，只怕不是契丹人对手。再者听说契丹贼人后有刘太尉的骑兵追赶，我们又何必兵。”

    康德舆也不想，只是枢密院公文里说，契丹人沿路烧杀，许多村庄遭其毒手。如果沿途州县不力的话，事后统计治死伤百姓，以定奖惩。没有办法，只好来到州，与州联起手来，尽量不让契丹贼兵过胡芦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