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中宵：“走雄州，要过拒河。河面冰层不厚，契丹当然不敢南。这两日又了大雪，一天冷似一天了。等到拒河冰封的时候，可就说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吩咐罢了，杜中宵吩咐士卒，把史大庆领去。今日安排了住，明日自然有人带着他，到赵滋那里任职。赵滋的角，如果要类比的话，相当于后世的总参谋。当然这个年代许多不同，不过他那里确实是枢密院权力最大，也是职责最重的地方。在那里事，最容易学到东西。

    让赵滋落座，杜中宵：“明日，你与我一起到河间府去。一是见一见刘几，再看一看那里的地理民。帅司放在什么地方，我一直拿不定主意。”

    僵局

    赵滋叉手：“太尉吩咐，官跟随就是！”

    史大庆：“末将在禁军中时，最大只到指挥使，带五百兵。太尉所说的，末将着实不懂。”

    赵滋了：“原来如此。只是现在契丹只是攻城，雄州那里还没有动静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赵滋，你给他安排个合适职位，再找一个师父，教一教他。我们军中，现在缺的就是真能带兵的人。史大庆，只要你虚心好学，必然不会亏待。”

    史大庆急忙拱手谢过。他确实不知现在军中怎么作战，也不知自己要学些什么。不过，在军中多年，他还是想带兵，而不想就此裁汰。虽然现在升了官，不在军中，也会有个官，但却不合自己的意。

    今年与契丹的这一场战事，杜中宵估计，保守地算，也要掉一亿贯钱以上。如果把各资都算上，两亿贯也打不住。打仗就是钱，

    刘几：“是啊，说是百姓带着粮城，实际上哪里能够到。最后是朝廷钱，把百姓的粮收了起来。城之后，再人，每日发给他们吃。如若不然，仅是每日里淘米的，烧饭的柴，各城都供应不起。等到了战后，还要把粮发去，诸多事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帅司不能在最前线，不然难以掌控全局。在定州，还在河间府，都符合条件。如果没有占领飞狐，契丹还要吧从太行山中兵的话，在定州自然合适。现在不同，占领了飞狐，契丹只能从保州和雄州南。如果走保州，自然是在定州合适。如果走雄州，则就是在河间府合适了。”

    赵滋：“正是因为你不懂，太尉才会让你到我这里来。我这里指挥着天兵，与敌军生死之争，运筹庙算正是所。来了我这里之后，自然明白，现在军中是如何战！”

    了火车，看着城中拥挤的人群，杜中宵：“这一战，真是打钱粮！河北大多州县清野，仅此一项，就要钱无数。这些聚到城里的百姓，要保证他们衣无忧，可不是容易事。”

    赵滋：“太尉吩咐，官不敢怠慢！我那里自有教人识字的，两三个月间，应该就成了。”

    赵滋一怔：“太尉想把帅司放在河间府吗？我们都以为要在定州呢。”

    保州北边的葫芦堤，堤北有大片沼泽。哪怕结冰，沼泽地区也不方便行走。保州和雄州虽然挨在一起，战线却不相连。如果战事主要发生在保州，帅司当然是在定州合适。便杜中宵总觉得，契丹只怕不会死攻定州，更有可能在雄州兵。那时，帅司在河间府就更合适了。

    史大庆听了，急忙叉手唱诺。

    清野，哪里是容易的事？漫的历史上，先秦时代多见，越到后面越是少见。从唐朝开始到现在，已经很难见到了。没办法，政权的组织动员能力降了，很难到。宋朝今年能够到，是以向河北路拨付大量金钱为代价的。天统一纸币没有几年，现在朝廷的手里有钱，能够支付得起。

    这是朝廷的动员能力。现在的宋朝，比十几年前的动员能力不知大了多少。最重要的，还是现在有钱了。事再难，只要财力充足，就好办得多。

    赵中宵：“除了教他识字，也让他知一，现在是如何带兵打仗的。以前的时候两军战，都是主将带着亲信，往往上阵厮杀。主将不利，便就全军军心动摇。现在不同，是主将在后，依据前线局势调兵遣将。许多官员，在主将边参谋。可以说，以前主将边是亲信，都要勇武善战。现在的主将边是参谋，需要熟知战争，会演算，能够及时提供意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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