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连连。敌人没有粮吃，后边打起来就容易。

    正在这时，一个亲兵来，叉手：“太尉，那边看着契丹军营里打起来了！我们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打起来了？”怀德猛地站起。“是契丹人打契丹人？”

    亲兵：“望远镜里看见，是契丹人在与签军打。最近这些日，这事见了不少。但像今天一样，打得不可开，可是没有见过。而且其他军营，没有人上前帮手。”

    “走，去看看！”怀德招呼几人，急急了帅帐。

    到了望楼上面，怀德举起望远镜，看不远的契丹军营。只见里面数百签军，正与一百余契丹人在那里对阵。双方刀来剑往，打得正是闹。旁边的契丹人，懒洋洋地看着，也不上前帮忙。

    放望远镜，怀德：“看着甚是奇怪，里面是签军和契丹人在对打，签军人多，不过契丹人更善于作战，正旗鼓相当。明明旁边还有契丹人，却不上去帮忙，只是站在那里看闹。”

    十三郎和李惟贤、刘涣上前，都看了一会，迷惑不解。

    刘涣：“这些契丹人，只怕是疯了！缺衣少穿，估计打着解闷的。”

    李惟贤：“太尉，旁边地上的尸都有几十了，他们明摆着要死人的！”

    十三郎：“唉，只怕现在契丹军营，应该有不得了的事。可惜我们不知，只能在这里看个闹罢了。不过，对我们来说不是坏事。现在他们自己多打死些，等到我攻，打的人就少了。”

    几个人看来看去，看不什么名堂，只能在那里看闹。

    契丹军营里，韩福抱着胳膊懒洋尖看着前面，一副漫不经心的样。旁边一个士卒，看一个前面打斗的人群里，不时有人满是血倒在地上，不由频频皱眉。实在忍不住，对韩福：“将军，这些签军今日好生凶狠，已经有好多来的军兵倒在地上，我们何不上前——”

    “上前什么？”韩福一副嫌弃士卒多闲事的样。“这些签军三天没饭吃了，抢吃的，自然会豁命去。我们了什么？这两天，军粮比平日少了一多半，哪有力气。”

    士卒：“可签军多是汉人，若是赢了，会不会来找我们闹事？”

    韩福：“这个候，还他是汉人还是契丹人。没有东西到肚里，就不那么多。签军纵然赢了，找我们又有什么用？我们一样没粮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韩福伸手摆了摆：“安心看闹，那么多闲事什么！”

    士卒摇了摇，只好站在那里，看旁边的两军打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