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考虑过，但很遗憾的是，在校办公室，我没有办法抹除任何人。这间办公室本来就是我的后门，你们踏办公室的那一刻开始，我已经无法杀死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看到读者有人问这本《龙族》是不是我写的，风格觉跟前几本不同。天地良心每个字都是我写的，至于风格不同，看过我三以上作品的读者应该会知我可以写完全不同风格的东西。最早写作的时候我的成名作是校园风格的《此间的少年》，后来我改写了架空史诗风格的《九州缥缈录》，然而我又写了这《龙族》，中间我还写过科幻风格的《上海堡垒》。

    恺撒没有理他，认真地盯着屏幕。

    “以她的聪明，如果我再度联系她，她是不会相信我说的话的，所以不要希望能借我的名义引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为了和阿斯你保持审和世界观上的认同，我有空的时候就研读《古兰经》，虽说吧以我的觉悟能理解得有限，但我心里还是一个很想亲近神、很要的年轻人。”

    “据原本的第二条心命令，我们是会危及到路明非生命安全的人，你是否也曾考虑抹除我们？”

    “你跟陈墨瞳说了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给他们送去的那台手机里，存储着你为他们设计的逃亡路线？你指引他们逃往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现在知了吧？”芬格尔摇晃脑，“我对学院是赤胆忠心的！别看我一直表现得像是路明非的老铁，私里学院的事儿我时刻都放在心上！两位大哥的事儿我也都记着呢！比如这狗贼对老大你的未婚妻那是心不死啊！要不是有我在，这孤男寡女的，更半夜不知敲了多少次门？可我就是一枚锃亮的电灯泡啊！我就是要在他俩之间发亮！我用人格跟你保证，这俩绝对没啥苟且！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一条连我都很难追踪的路线，他们还有一份我的拷贝在手，这会增加他们的成功率。这个世界上，在人工智能领域，只有我有资格作为自己的敌人。”

    芬格尔又转向阿斯，难得他也有语了，委实说这一路上他都没想着阿斯，他跟阿斯没有跟恺撒那么熟，狮心会的前任会喜静坐冥想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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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是个连神都可以卖的人啊。”阿斯微笑。

    我想我应该是属变龙的吧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查阅我们的对话记录。”eva说话的同时，对话记录已经在投影屏幕上展开。

    “无论作为敌人还是伙伴你都值得我尊敬。”阿斯轻轻地叹了气。

    邵公醒来的时候，窗外的天已经亮起来了，他那亭亭玉立的女秘书正站在他的面前。

    “你你你……你怎么在这里？谁允许你我卧室的？”邵公又急又气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，那是我很久以前就设计好的一条逃亡路线，当路明非成为学院的对立面时，他可以使用。设计完成之后，我就把关于那条路线的数据从我的数据库中永久删除了。”

    没想到酒劲儿上来，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了。

    “一台机，为了对抗自己的追捕而设计的路线，是这样么？”

    诺诺走的时候叮嘱他照顾好路明非，片刻不要离开，他就给秘书发了微信说今天不去上班了，有任何人找他都给他挡掉，然后跟一尊神似的坐在床边的沙发上，开了一瓶82年的拉菲，边喝边执行任务。

 “当你们接近那电梯的时候，我的逻辑分析告诉我你们的来意是要修改我的底层数据库，那时候保护路明非这条命令对我仍旧是有效的，我的应对策略是告诉诺诺，他们应该开始逃亡了。”

    阿斯读完了通话记录，了，“所以诺诺已经知你变成了他们的敌人。”

    阿斯苦笑着摸了摸颌的短须，

    阿斯拍了拍芬格尔的肩膀，“别再读任何经文了，宗教信仰这事儿不合适你。”

    坑边随笔：

    “怎么就不合适我呢？”芬格尔满脸不解，“我也想寻求真理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