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耶梦加得、夏弥，其实都是一个东西，那个女人是个神经病啦，她模仿人类已经模仿得太久了，有时候自己都搞不清自己是谁。”小鬼幽幽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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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说这句话就后悔了，为了不让诺诺知这个空间里还有第三个人，他一直都不跟小鬼说话，难要跟诺诺解释说自己在自言自语？

    “听说过齐格弗里德的故事么？”路鸣泽慢悠悠地喝着香槟酒。

    路明非吃了一惊，停步扭，呆呆地看着路鸣泽。

    历史上那个叫洪承畴的男人不就是这样投降的么？如果是在炮火连天的战场上，这个曾被视为大明朝脊梁的男人也许就横剑自刎了，后世会留他血荐轩辕的名。甚至如果在他被俘后遭遇的是侮辱和酷刑，他也会宁死不屈，可皇太极恩遇他，甚至野史上说皇太极的庄妃亲自去牢里探望他，嘘寒问，以女人的温柔唤醒他对活着的眷恋，于是这个一代名臣就投降了满清。

    路明非。齐格弗里德是北欧神话中因屠龙而成名的英雄，他以自己杀死的龙的血沐浴，获得了刀枪不的躯，唯独是沐浴的时候一片树叶落在他肩上，没有被龙血浸透，导致那个地方成为他唯一的死，他最后也死在这个死上。

    这类故事经过太多年，被太多的游诗人渲染，已经很难考证其真伪了。希腊神话中的阿克琉斯也有类似的传说，只不过换作母亲提着阿克琉斯的脚踵把他泡冥河里洗澡，令他得到了刀枪不的躯，唯独脚踵是唯一的弱，最后也确实死于这个弱。

    “夏弥么？”路明非意识地重复了这个名字。

    毕竟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，连曾经的恨都失去了意义，那么你又为什么要为一个人或者恨一个人放弃生命呢？

    “从基因学和炼金术的角度来说，龙血都是一活极的，哪怕是普通人沾染上龙血，也会产生变异。而龙王的血，更是能制造奇迹的东西，绝大多数况，它是剧毒的，但在极少数的况，它能帮助一个混血突破临界血限。龙类有时候会互相吞噬，就是要行掠夺藏在对方血中的力量。你的朋友楚航天生就是个很不稳定的混血，他有很大的概率成为死侍，但从他把折刀刺耶梦加得的心脏之后，他就再也没有被这件事困扰过。”小恶又叹了气，今天他叹气尤其地多，“那是夏弥留给他的礼，被龙王之血洗礼过的人，怎么会被那些制滥造的伪劣品杀死？”

    他烦躁地在舱室里走来走去，还得低着弯着腰，因为这间舱室实在是太矮了。

    不过他扭看去的时候，诺诺对此完全没有反应，她蹙着眉，低低地气，仍在思考着打开舱门的办法。大概是小恶用什么特殊的方法屏蔽了她。

    “我是怕你脑袋一，什么连我都不能挽回的事来。”小鬼又叹了气，“我跟你说吧，你师兄没你想的那么弱，有着奥丁烙印和受过龙血洗礼的人，战斗的本能就像那样埋在他的里。他仍然是过去的楚航，是只独行的狼，只不过他自己忘记了。”

    小鬼幽幽地叹气，“你不用着急，我不是来跟你易的。”

给他生和死的选择，他们就会失去那毅然赴死的勇气，因为不舍得苟活去的小快乐而低贵的颅。

    “龙血洗礼？”路明非脱而。

    楚航上有奥丁烙印这件事他是知的，但龙血洗礼还是第一次听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