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聊什么？”

    微生柳：“测试了一合成机到底能不能合成能作用于无机生命上面的酒啦……一个小实验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也没有别的事嘛。而且你刚刚一副很兴趣的样。”

    微生柳睛亮亮，用力拍拍她的肩膀：“有品！我认可你！”

    “螺丝咕姆先生也醉了么？你了些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不过他很快又放了回去，星还没能好好地端详。

    但黑塔当时觉得麻烦极了，便一直将这件事搁在脑后。

    星已经掏了照相机，里面还预设有三月七大力推荐的几滤镜，她试了试，真的是一也拍不来微生柳。

    景元低去看这个像人偶被摆的微生柳，若有所思地说：“如此说来，确实未曾有过与微生姑娘的合影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想知螺丝族醉了是什么样啦……对他们喝醉了是原地旋转打，还是邀请别人来拧自己兴趣。”

    星振振有词：“而不是想知你写的什么分结构紊，金属键能产生的究竟是大幅度还是小幅度的跃浮动了！”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黑塔从刚开始就用一“还是太年轻了”的神注视着开拓者和微生柳。

    这时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：“醉……等等。”

    他看了一，建议说：“想要捕捉到微生柳女士的影片，需要经过特殊的光影理。”

    黑塔狐疑地问：“是么。”

    黑塔：“发我一份。”

    至于提供数据，并且时常模拟人格的微生柳——则是完全没考虑过那方面的事。

    “你想知？我待会把论文发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都不知他有照片。”黑塔说。

    微生柳遗憾地叹了一气：“真是不懂得欣赏的家伙。”

    “是在说寻常人的相机拍不了微生柳啦。”

    景元这时走了过来。他看起来休息得不错，虽然还是一副随时随地可以立刻摸鱼的样。

    开拓者是智力稍显欠缺——不过这是大分人都有的缺陷，可以忽略不计。不知只要给一份详实的数据就能模拟来行为逻辑了。

    “许多人都有不完的地方。”黑塔最后如此总结说，“——除了我。我已经够完了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是因为照片上有一些喝醉了的螺丝们吧。”微生柳说，“觉他们是一个很重视礼仪的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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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星：“我也是昨晚在看他们找人的时候，才看到螺丝咕姆先生拿来的。”

    螺丝咕姆就是在黑塔皱眉查看这张画片的时候过来的。

    “……这倒不用了。”

全没有微生柳的样，只有一只憨笑着的狗狗。

    不存在的幽灵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