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第一次，看着如此锋利的一张脸会觉得心疼，常念说话的声音又低了一些，“绪的宣就在一瞬间，它不会因为你是落首领，就必须要自己消化掉。”

    接过那枚琥珀，常念盯了许久。他觉得这颗琥珀很重，压在肩膀和上。

    篝火边已经没什么人，只剩厉在对着篝火发呆。

    瑶觉得儿似乎还没想好瑶怎样与自己解释，便不过多询问，而是说：“你阿父说，这颗晶石就作为落祭司的传承之，晶石中的图腾他虽然不认识，但应该是祖神的某示意，或许可以庇佑延越的族人。”

    常念从腰间摸珠，递到厉面前，“给你。”

    二十一岁的自己在什么？在学校的象牙塔中。而站在对面的这个人，在十九岁的时候已经成为了一个落的首领。他必须带着族人和野兽，和觊觎延越的外族人厮杀。

    常念慢慢吐一气，神也不像刚刚那样失态，“阿娅，这个不是图腾是文字。这个字读福，福泽绵的福，您说的没错，他是祖神的示意，示意我们落会越来越好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他的声音有微不可察的哽咽，却被很快地掩饰了回去。

里人的肤、语言和人都和自己曾经的国家一样。可如果是向过去穿越，这片土地上还没有红薯和茉莉。但如果他是向未来穿越的话，一切就说得通了。

    “嗯，刚睡。”

    晚饭的很简单，红薯粥、煮鸟和一盘葱爆猪。今天厉没有和他们一起吃饭，而是看战士们在落的空地上起的篝火，为他们的大祭司照亮这最后一段路。

    珠手冰凉，还带着他未曾会过的莹。当然，他自己是想不到这个词的，在脑里翻了半天，也不知该如何描述。

    炭火熄灭，月光莹莹，常念走近了些仰看他，“你难过是可以表来的。”

    说起来，自己的真实年龄其实要比厉还大上两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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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厉似乎早知他过来，淡声开：“瑶姨睡了。”

    借着炭火的余光，厉看清了递过来的东西，是一颗红褐的珠。珠像是陶土成的，但又比他们的陶细腻光，甚至连颜都不一样。

    常念又解释一遍，“这是陶珠，里面装着阿父的骨灰。我了三颗，每人一颗。”

    最后一炭火的余光中，厉没了平时的凌厉，神中尽是落寞。常念这才发觉，自己一直忽略了一件事，厉也才二十一岁。

    见他靠近，厉依旧如雕塑一般站着，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厉定定的看着珠几秒，才接过来，收到手心里。

    等到外面的篝火快要燃尽，母亲才睡，常念轻轻抚平了她皱着的眉心，才起了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