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相互的，虽然魏尔的异常，但他却比任何人都要锐。”雨果自顾自地陈述事实。

估了自己的能力，反而被当初结盟的国家背叛了个彻底，加上在战场失利，导致政见混不堪。”

    他年纪大了，事更了一，但波德莱尔不一样，对方演技超，而且从始至终都是个冷酷的人。追求的是理想的法兰西，为此可以泯灭人、不择手段。

    “雨果，难你对好转的状况到疲倦了吗？”波德莱尔蹙眉，虽然知者说的是实，但多少让人觉郁闷。

    他说：“你不该对兰波抱有轻视的想法，他不是我们随便能掌控的对象，你想将那两个孩留在黎的心我理解，保护和胁迫有时候只是一念之间。”

    雨果否认，反而指其他问题，“越是关键时刻，人理问题就越容易现纰漏。”

    像兰波那样特殊的异能者，谁不希望控制住他呢！用温的手段留住他们的心又怎么了。

    他评价，“自恶果的德国本来就于劣势，就算没有那七个背叛者，他们也必输无疑，最后还是我们和英国一决。”

    他说让法国人都到失望的话，“可再打去，我们也好不到哪去，被腐蚀的政治系，死伤惨重的特殊队，遭人诬陷的士兵……应该说大大小小的国家其实都在重复千百年不断上演的历史。”

    波德莱尔也不反驳，静静地与面前德望重的前辈对视。

    波德莱尔自觉他已经温和很多了，但真要他改变自己，那不如期待魏尔忽然喜上人类，看看到底是谁先脑了。

    雨果说：“这样说也没错。当初你不支持那么快签订和平协议，但那群人见事态危急，还是签了协议，然后……我们这些人被算计了个彻底。”

    他们当年对魏尔得可比现在过分多了，别说人自由，他的人生观都是法兰西输的产。

    波德莱尔冷淡“哦”了一声，眉又皱了，“他几乎搭上了一条命。”

    雨果里闪过一丝无奈的绪，“夏尔，你不懂人，不了解一个人为与世界为敌的疯狂程度。”

    雨果太了解波德莱尔模糊概念的话术了，他不希望他和魏尔因为过去的事爆发冲突，“人会为了利而背叛，也为了而牺牲，有舍才有得，就像兰波得到了魏尔的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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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是个无的世界，雨果心中叹。

    “我这个国家就够了。”波德莱尔云淡风轻地笑了笑，“至于人，那么多的人，我不过来，我也不他们。”

    ——要不是没有牧神的异能，魏尔至今也不过是黑之十二号，可怜的杀戮人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