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德慢慢收回手，血红的樱桃被一吞，雪白的牙齿咬住果，在腔里四溅，果梗在指尖转动着。

    时间一时安静来，果果扣起莲蓬里的莲，兰波垂眸。

    席勒走来，来到歌德后，“先生，尼采他说，一个少年杀死了兰波，那个人的特征好像是中原中也。”

    这话当着兰波和果果的面说来，实在其心可诛，双双对温文尔雅的男人生了厌恶的目光。

    歌德歪了一，挑眉一笑，“尼采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席勒低着脑袋，“我行醒他之后，他就陷了抓狂之中，吵着闹着要回家，说不想看见任何一个人了。”

    他想到抱哀嚎的男人，心里升起怜悯的念，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歌德修的手指了扶手，像是在弹奏钢琴一样优雅，“兰波，你相信自己会死在真心庇护的孩手里吗？”

    兰波平静如常地回：“歌德先生，你以为我死了，就会放过害我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就在这里，我甚至可以不还手，你敢杀了我吗？”他嘴角微微上扬，金绿的眸没有任何霾，坦坦地暴自己暗恶毒的一面。

    席勒皱了皱眉，歌德竟也无话可说了，对于前的男人的发言，他们并没有视作玩笑。

    敌人固然大，但他的神秘才是真正让人棘手的关键。

    果果笑容甜地往兰波手里了一把莲，“歌德先生，这个世界每时每刻都会死很多人，生命有时候廉价得可怕，但谁知死的那个不是自己呢！”

    歌德笑容收敛，“很少有人能这样威胁我。”

    果果笑容越发温柔，望着男人的神也愈发天真烂漫，“公平、正义、自由，这本来就是人虚伪的谎言，为了活去不择手段可是人类的本能。”

    歌德的坐姿缓缓端正了，无比认真地询问一个孩，“你是人类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