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岳沉片刻，斟酌着对小儿，“佐助，人生于世，是命运亦是因果。有些因果来于自，而有些则来于先辈，现状好坏也不是绝对，人终究是要靠自己走认同的路。”

    “都很好，同学们友善，课业也跟得上。”

    瑠加最终以久木瑠加的名字学，那日的据理力争没能改变族除名的决定，为此信弘大醉一场，酒醒之后，毅然决定举家搬离宇智波族地。他们走得匆忙，新家窄小简陋，但信弘仿佛囚鸟挣脱牢笼，想忘记过去，和女儿开始新的生活。

    佐助再次见到瑠加是一个月后。他与鼬在猫婆婆挑选忍，瑠加带着木天蓼拜访。听闻她已提前学，穿着利落的学生服，看上去比之前沉稳不少。

    瑠加没有反驳，还是和从前一样对佐助的小脾气不以为意，转而对鼬：“谢谢今天的款待，要上来喝杯茶吗？”

    “一切都好。”瑠加仔细收拾好货品，钱叠得整齐，恭恭敬敬摆在案台上。她礼貌地向鼬和佐助致意告别，却听鼬说，“一起走吧，顺路送你回家。”

    佐助有些惊讶鼬的举动。

    “少得意！我哥哥可是7岁就毕业了，我也会像哥哥提前毕业，轻松超越你。”

    猫婆婆在猫咪的包围中缓缓烟，“学校如何呀？”

    四岁的佐助没有听懂父亲的话，可多年后再想起，那日父亲对瑠加命运的叹，又何尝说的不是自己。

    “自从你父亲带你搬走后，我已经很久没见他了，他还好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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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鼬似平淡又悲悯地望了女孩一，只，“回房间吧，我们都无能为力。”

    数日前晚饭间，家人们曾短暂地谈起信弘的家事，可当佐助问那个致命疑问的时候，回答他的是沉默。年幼的孩童尚不知背｜德为何，只觉得与自己圆满的家相比，瑠加幼年丧母，父亲疏于照顾，实在可怜。

    鼬带着两个孩去吃了，顺路把女孩送回家。瑠加与佐助聊了很多忍者学校的事，虽早早听兄说过，可瑠加所描述的忍校与鼬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摈弃宇智波的姓氏后，瑠加以平民的份学，倒也与同期相愉快。在她的世界里，没有枯燥的训练，没有对阶的迫切，没有家人厚重的期望，瑠加的忍校生活是上课打瞌睡的同桌，分享的便当，训练的丑和放学路上的夕。

    佐助跟着鼬的步伐，真切地惋惜：“可瑠加很伤心，我刚刚看她睛又哭红了。”

血来。鼬现在走廊拐角，似不满佐助凑这不该凑的闹，唤他不要偷听大人说话。佐助怕哥哥生气，三两步跑到鼬边，“哥哥，为什么老非要除名瑠加不可？”

    “你明年也要学了吧？”瑠加笑起来，“要喊我前辈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