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柠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不会真的无意间发掘了一个鬼界的音乐天才吧？

    “不过我有在意哦。”刘嘉卉迟疑，“先说好，我不是质疑柠柠的法……但是当时其实也可以汇报给别塔吧。”

    她举棋不定地摆着已经喝空了的酸里的，“毕竟是‘鬼魂’——可以说是鬼魂吗——了城这事？也不算检举，最好让他们排查一城市措施的安全什么的，不然来的是对人类没有恶意的还好，如果是更危险的……”

    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
    想不到吧，虞柠平静地将自己那杯酸一饮而尽，大家一开始全是危险分。

    这是正常人的思路，就像如果是寻常市民，在回家后发现死去的老母亲居然来串门了时就应该第一时间报警——准确来说，是联系别塔的特别支队即刻理。虽然多年来都没有类似事件的先河，但大家对别塔的信任是固的，总和支的差别在小老百姓看来并没有那么明显。

    “这个的话，”她作一副为难的样，糊糊，“我确实有这么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现在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虞柠叹气，“我觉你们也很难相信，等等吧，如果有机会我会指给你们看的。”

    这说法未免有似是而非，她画了个饼，但没完全画。不过看在目前为止全是积极影响（大概）的份上，大家大瞪小地面面相觑半天，还是决定暂且观望一。

    “那接来怎么办？”薛尉问了最关心的问题，“他们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他看了看钢琴旁边的母，又瞥向空气——毕竟实在不知方才所谈论的对象到底在哪儿。

    “人鬼殊途。”

    虞柠沉地说。

    “留在这里吧，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就看他自己了。次来的时候，我会顺路带上刚才跟他说好的饮料当报酬放在城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