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懂。”她手心朝上，理直气壮，“没有好我就不懂。”

    哎呀，怕什么，她主打的就是一反骨。

    虞柠这更定了瞒他们这事的决心，不然他们会不会去是两说，她就别想掺和这事了。

    在爸妈都看不见听不着的角落，虞柠悄悄地了声哨。

    还能咋整？

    她就是拿定了她妈是地缚灵，她爸也基本是待在家里，只靠报纸获取外界消息——而这基本都是关于人类社会的，幽冥界似乎没有自己的报纸——所以才旁敲侧击了一番，她爸妈要是愿意说，她就开诚布公地聊聊，要还是不乐意让她参与的态度，那她还非得康康不可！

    ——当然，也要断绝其他消息来源。

    ……这也能注意不到的吗？！

    杰克倒是好说，拿上应诺好的那两瓶急支糖浆就笑逐颜开。可就不罢休了。

    无尸竖起大拇指，示意没错。

    虞柠忙不迭，“好的妈妈，我会的妈妈！”

—也不知。”她说，“注意到的时候——已经、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虞柠也脆，再加上也是之前说好的，直截了当地将回程路上买的哆啦a梦小玩——餐被她自己吃了——放在了对方手里。

    等别的家伙把她爸的脑袋买回去当收藏品吗，或者更糟？

    “你——好好照顾、自己。”女鬼苦婆心，“只要你好好的——爸爸妈妈、就放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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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虞柠悟了，所以那边的况果然有棘手。

    “你爸爸——没有也过得很好。”她说，“他——之后会想办法找的，你别给——自己惹上、麻烦就行。”

    乎意料地，她妈妈突然打断了她。

    虞柠秉持着一个担心父母的乖女儿应有的形象，继续说了去：“那没有想过再找找吗？说不定就找到了呢，就算没有线索，反正我现在在别塔工作，我也可以试着帮忙——”

    这语气中的警告意味远比之前要厚得多，虽然问来也只是试探一，但没想到会收到这样反馈的虞柠还是愣了几秒，然后她轻轻叹气，神不可避免地暗淡去。

    女人见她这样也有不是滋味，连忙放缓了刚才过于严肃的语气：“妈妈——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用——不着，”女鬼态度很决，“大人的事——小孩、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

    见女儿这么懂事，女人很是欣，而旁边的无尸也对妻嘴替的转述非常满意，他摸摸脖上方的空气，权当是摸摸脑袋了。

    虞柠瞄向因为就待在客厅而几乎目不斜视地偷听了整个过程、又知一些来龙去脉的杰克和，“你俩，懂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