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爸仗着自己的脑袋丢了几百公里之外，佯装看不懂她的怒目而视。虞柠哼了一声，暂时放过了那无尸。

    “妈妈，你也知，我这边经济状况不太好。”她动之以晓之以理地说服，“现在还是开源节里的——呃，开源，哪方面的业务都多试试。人活一世要想赚得到钱就得大胆多尝试，不然机会碰上了，你手里却没有相应的人……鬼才，那岂不是白白浪费机遇？”

    “实在不行，咱们以后转型鬼屋也是可以的嘛！”

    “我都是为了这个家啊！”她真意切。

    她妈妈的角已经隐隐闪烁泪。

    瞧瞧她可的女儿被生活磋磨成了什么样，要不是生活所迫，谁愿意工作而非躺平呢。唉，是他们父母的应该反思才对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——”她转过，哽咽地对丈夫说，“柠——柠大、了。”

    无尸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摊开手，表示她俩开心就好。

    “柠——柠，”女人又慢慢转回弯折过度的脖，定地说，“虽然妈妈——不赞成你去那地方，不过，如果你偶尔不得不、去，需要钱的话尽——找妈妈要。”

    沼：“？”

    西八！看看人家妈妈！

    她都才刚刚冒这个念，后脑勺兜挨的一掌就那么清脆又熟悉。不敢置信地回，果然看到楚人正气势汹汹地盯着自己，她还特意把遮住脸的发丝向两边撩了起来，全白的仁俨然只表一个意味——“小孩不可以讲脏话”。

    沼：“？？”

    这合理吗？她还没有说来啊！

    别打了，打成遗传失忆了怎么办呀！

    “妈，您渴了吗？冷了吗？累了吗？”和这边的教育现场不同，同样受动的虞柠围在亲妈边嘘寒问，可是真真的母慈女孝，“饿了吗？想吃什么吗？我——呃，我去买菜？”

    女鬼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别门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