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支援那宽敞的办公室，竖锯附的人偶不置可否地翘着二郎坐在她对面的桌后，两只塑料珠向侧上方翻去，一副没听见她在说什么的神游模样。

    ……你是木偶就不要这表了！超明显的啊！

    “我说为什么活动资金怎么那么顺利地就批来了！”虞柠越扒拉越忿忿，“这也在你的算计范围之吗，约翰！”

    她咋呼来咋呼去，老爷觉得还是有必要澄清一自己的形象——他虽然不在乎这玩意儿，但还是有必要挽留好不容易得来的属，最起码不要背了心嘛。

    他挑了个巧妙的说法，“不完全是。”

    虞柠可不会被糊过去，没有人——比她——更会玩文字游戏。

    她毫不犹豫地戳破对方，“也就是说还有一分是。”

    “确实是这么回事。”竖锯承认了这一，“事实上，当初的考察就是基于这——我认为可以破格行观察后的录取，考虑到你遗孤的份，才没有遭到更多的反对。”

    “批款顺利通过也是因为要尽可能地回收烈士遗骨，无论如何，至少不能让它们落在敌方手里。不过，就像我之前说的，支援的事就算在别塔也是度机密，当年的牺牲者名单早早被封存起来束之阁，我不方便对你提起这。”

    “除非你自己发现。”

    虞柠磨磨牙，勉接受了这个解释。

    “但我还有个问题，”她想起自己艰辛的打工路，不由得悲从中来，“你们就是这么对待遗孤的吗！”

    知她穷成什么样了吗？！

    “是的，你要知我们还在试图解决大灾变的遗留影响，结果对方又抢先一步渗透来了。为了避免招致报复，你在成年前享有的是和其他孤儿同等的待遇。并且因为当初资源匮乏，你父母没能给你留多少遗产。”竖锯解释，“如果不意外，校方的援助会保证你最起码的衣住行，等到你成年参加工作，应有的抚恤金会以社会福利金的补助形式月发放到你的账，直到发完为止。”

    虞柠默默移开了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