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你亲我。”

    “没谁，前几天梦到你了，你在梦里就是这样叫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睡你呢？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等你。”

    他的生活习惯很好, 总是收拾得很净。

    然后她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后, 也沉默了。温笼罩在脸上, 有一睁不开的窘迫，她低埋在他脖里，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他语气无奈，“温雪宁，我家里没有别人，只有你掉发，每次收拾浴室都是你的发。”

    她的很。

    “你要说，谢谢雪宁大人。”

    慢半拍反应过来他重复的这句话, 是上个月在北城，她非要抱着他一起睡午觉时说的话。

    他住的地方不大, 但是比起北城的那个公寓，这里有着很明显的他生活的气息。

    “不能有发丝！”

    “喜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话比我骨多了。”他收回视线，背着她往前走，慢条斯理重复她说过的话，“我只是抱着你睡，不是想睡你。”

    她搂着他的脖，说：“我想抱着你睡怎么了。”

    她突然难过，“你嫌我秃。”

    “等再亲。”

    远能看到海, 缓慢行驶的船舶遥遥地穿过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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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窗帘遮住了大分烈的日光, 屋里呈现一宁静的暗淡，被风轻轻起来, 可以看到窗外的院有一棵柠檬树, 在日光透明里绿荫密。

    陆辞帮她把行李箱放好, 回看到她蹲在沙发旁边, 低好像在看什么，但是由于舟车劳顿和气候的不适应，整个人乎乎的, 有一在梦游的呆滞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叫你，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“晚上要和你一起睡。”

    “没怎么, 不是陪你睡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想亲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很快就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梦？”

    问完, 陆辞沉默了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他笑着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想抱你。”

。”

    她问得很没动脑，几乎是脑胀顺就问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想的，读研累死了。”她搂着他的脖，蹭了蹭他脖颈上的链条，“但是为了养你，我会再持一。”

    但是前面很快就到了他的家, 她暂时从他背上来，等他开了门，跟着他去。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“你这辈都只能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她涨红着脸，“不是！你说话怎么这么骨。”

    他微微侧，看向背上的她，笑：“这又是跟谁学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