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肖的视线凝定在角落里隐着的献祭图。

    顾南湘不解，她看不懂浮雕上的故事。正想询问，顾肖已经转过，“散步结束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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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顾南湘有沉不住气了，顾肖的视线压来，莫名其妙的问话。

    “哥，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今晚的月亮好吗？”

    指勾上衬衫领，他微微用力，领带也被一并拽松。

    顾南湘，视线投向渐渐消失在夜里的黑轿车，心里忽然有些没底。

    “来。”

    顾肖的视线落在两人相贴的手臂上，柔的针织衣贴着白球衫。

    “你哥哥也太吓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年龄、格、家世，都不合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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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肖垂，看女孩纤卷翘的睫，“那你应该知

    周轶了一晚上的脊背也垮了来。

    “说我和周轶不合适吗？”顾南湘蓦地扬起，和顾肖的视线对上，“哪里不合适？”

    “可你看起来一不像随便聊聊的样。”

    “随便聊聊。”顾肖倚在桌边，白衬衫的袖挽上去，黑的甲贴合形，他难得闲适，周的气息却依然是沉冷的。

    “南湘，我这顿饭吃得有消化不良。”

    顾南湘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十一半，整个二楼陷沉寂，只顾肖书房的窗映昏朦光线。很显然，这里又一次被清场。

    哥哥想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迂腐。”

顾南湘，“现在不是才九多吗，正好可以去散散步。”

    顾肖依然立于那幅大的胡桃木浮雕前，顾南湘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，在浮雕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献祭的场景。很小的一块，和整个猎狮图的雄浑完全不搭调，有莫名的割裂。

    沉默一瞬，他沉淡提醒：“记得门禁。”

    顾肖独自一人上车，半转过脸看车外不知在说什么的两人，顾南湘满盈着笑，她边的大男孩也笑眯眯地乖乖。

    书房的门没有关严，黄的光线从门里。顾南湘轻轻敲一房门，咽咽嗓，“哥。”

    故事里的公爵亲手策划杀死了妹妹的人，在献上雪狮的当晚，引诱并彻底占有了妹妹。

    顾南湘提心吊胆地走上楼，老家西蒙的话还在耳边，“先生请您回来之后先去一趟书房。”

    顾南湘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看着车走远，顾南湘终于轻舒了一气，松开周轶的袖。

    “这个男人——”顾南湘的视线又搜寻到浮雕正中央手持弓的英俊男人，“他们得好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