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串的话来，中间还夹杂着阿意忍不住时的笑声，明显是在故意搞怪，自己把自己都给逗乐了。

    她本来也就没当真，只顾着乐呵，倒是纪昭不知想到了什么，忽然抬眸看了阿意一。

    外间里，丫鬟小绫却听得直咂，这，这四姑娘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话？莫不是有哪个不心的偷带话本被四姑娘看了去？

    她有些担忧，悄悄地向着里面看了一，接着自己也跟着笑了，她自己是个大人难免就想得多了些，可屋的两个小孩一个依旧坐得绷直，一个一脸天真笑弯了睛，明显是都不知刚刚那些话都是用来形容什么的摸样嘛。

    阿意先前的困乏倒也不是假的，和纪昭说着话说着话就开始忍不住打起了瞌睡。

   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，到了最后已经糊到需要仔细听才听得清的地步，

    “五哥哥，如果，如果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，周围都是你听过但是没见过的人……你也会害怕吗？”

    “五哥哥，可不可以每天都来看我，或者，或者我去找你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五哥哥……不对，你现在叫纪昭了，那我是不是应该喊你昭哥哥，好怪，那就……那就纪哥哥？不行，还是好怪哦……五哥哥，要不我还是继续喊你五哥哥吧？”

    没人回应。

    阿意觉自己的上像是黏在了一起，她在努力又努力地挣扎，想要睁开看看五哥哥为什么不说话，但是越是挣扎却好似越沉重，便只能试图伸手像从前那样扯一扯五哥哥的衣袖，他快回答。

    但她的手才刚刚抬起了一，就听到一声音，

    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和许许多多梦境中的声音重合在一起，阿意一时有些分不清虚幻和真实，但却能受到同样的安心，呼逐渐平稳来。

    小姑娘的一只手掩在侧被，另一只手放在外面，手指微微蜷曲似是想要抓住什么。

    纪昭站起来，目光经过那只半侧着的手手腕侧时微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