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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崔清若缓缓摇了摇，中回忆起从前，“你还记得阿意刚来顺江府时吗？”

    可是仍旧没有。

    这是不是要训斥自己为何不小心了？

    但这都是骗小孩的把戏，自己才不会被骗。

中闪过一丝清澈的疑惑，她难不该质问自己是怎么把手伤了吗？

    鸣翠见状，不由得好奇，“夫人这是？”

    “对啊，那时像只猫儿似的，我晚上睡觉时守着她都要时不时摸一摸她才安心，也和旁的小姑娘不一样，警惕防备得很，你表面上瞧着她特别乖，乖乖喝药，乖乖睡觉，礼貌又顺从，但是却又谁都不肯相信。”

    阿意莫名觉得有些闷，抬眸看向崔轻若的睛，突然开，“是我自己撞伤的。”

    她讨厌这等待。

    房间里熄了灯，院中的灯也只留了一盏，崔清若了院门，回凝望着那黄的灯光，不知想起了什么，角忍不住弯几丝笑意来。

    阿意故意不去看她温和的神，也故意忽略她温柔的声音，只随扯了个谎，“床沿上——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，那大舅母就先回去了，明日再来看你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原是崔清若抬手在床沿那拍打了，一边拍还一边低声说着什么。

    过去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，纵使已经过去许久，崔清若想起仍是忍不住心疼，“我和老爷都觉得不对劲，但是偏偏又想不办法来，直到将近两三个月后才现转机——”

    她说到这，鸣翠才恍然大悟起来，“夫人说的是四姑娘不肯起床闹脾气那件事？”

    “我要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不仅没有，崔清若中似乎还像是闪过一丝惊喜，阿意晃了神，正疑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时，就听见崔清若好像是开问了她是在哪里撞的。

    她见过的，之前在京城时，有些小孩摔倒了，他们的阿娘就会拍一拍摔倒的那的地面，说是要将小孩吓掉的魂儿要回来。

    话音未落，就听见“扑”得一声闷响。

    “记得些许，那时四姑娘要比现在瘦弱许多。”

    阿意别开目光，无意识鼓了鼓脸颊，小声，

    她不怕被人质问，反正她也不会理会，但是现在这样……就好像她已经在等着迎接，雨却一直没有落来一样。

    不舒服，一儿都不舒服。

    “对，难为你还记得，那是阿意第一次发脾气，你不要认为这有什么稀奇的，其他几个孩，沛英、小祺，哪怕是沛嘉，哪个没有闹过脾气？唯独阿意这孩不一样，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发不满……”

    一瞬错愕过后，阿意忽然明白过来这是在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