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缩在一边玩着九联方的阿纹叫了起来，“我知！听说如今界的少君也叫凌随波！啧啧，好来劲，居然和界少主同名同姓，凌大哥这名字取得好！”

这个孩儿了。”

    阿纹边另一个小孩阿星疑惑：“你怎么知？”

    听到他说话的人都觉得有不对，但都无法反驳，毕竟没有一人去过界，也没有一人真正见过界来客，对于他们来说，那是黑虚之海那端的另一个世界了。

    苏黛想安她，但一时又不知说什么好，呐呐端着粥碗，反倒是青芜朗地笑了笑，转移了话题，小声，“那人说他叫凌随波，我怎么觉得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一般。”

    须髯白的明风觉以剑为拐，虚虚拄着地从阿纹后绕来，坐到苏黛让的位置上，笑呵呵对阿纹说：“没有亲见过便不要说，你阿爹真的去过界吗？据我所知，有实力能越过黑虚之海去到界，又能安全返回中州的人寥寥无几，认真数一数，不过四五个人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阿纹皱起眉想了想，“上着角，耳朵是尖的，有的背后有翅膀，有的三条手臂，相嘛，青面獠牙，总之……就是很恐怖的样。”

    大伙儿也都站起来，“明老。”

    “你阿爹去过界？那么厉害！”阿星很兴趣地追问，“那你说说看，界的人都什么样？”

    阿纹鼓着腮帮说：“我当然知！我阿爹当年去过界，我是听他说的！”

    一洪亮的语声从阿纹传来，接着他的脑袋瓜被人不轻不重地往摁了一，阿纹赶起来，摸着：“明爷爷。”

    苏黛，赶吞一粥，老实：“这位老十多年前就过世了，我曾听丹青阁弟说起过他，说他在界游历过好几年，还接受过君的邀请，在里住过一阵，他还留过一本笔记，专门记录了他在界的见闻，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“小鬼胡说些什么呢！”

    众人目光齐刷刷往火堆边的凌随波扫去，他脸上并无什么异，接过李安递过来的一串烤兔，慢条斯理地咬着，对于众人议论他的名字显得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阿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，继而双发亮地问：“那明爷爷您去过界吗？”

    明风觉捻着胡须：“老夫虽不曾去过，但曾听风神堡的齐堡主讲过界的事——当世曾去往界又安然回来的几人中，齐老堡主是一个，碧云洲凤城的老城主恒是一个，还有一个也是碧云洲的人，好像是丹青阁的一名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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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一面说，一面将目光转向苏黛，“青宴山和丹青阁向来好，苏姑娘既来自青宴山，应该听说过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