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想杀他？”

    “你想杀他？”

    横眉冷对，霜雪凝固，宋弋清和书祈珒只言片语间，早已是剑影刀光。

    书祈珒一贯冷肃，但宋弋清面岑寂灰白，眸中戾相较书祈珒更甚。

    这副样，倒不像是同门，反倒是宿敌。

    书祈珒松了力，浅抿了绛似的：“我虽不知他因何，但你既知如此，你与他不仅不再是一路人，还因正邪不两立，势必得斩草除！”

    “我斩不了！”

    宋弋清决绝中声动容，烈的颤意让她冷寂眸光都透着将颓的无力，却也不弱半分的迎上书祈珒的凛冽黑瞳。

    “他没错，我斩不了。”

    书祈珒冷目足以剜骨，声沉，却怒不可遏：“心生邪念，由此，便是错。这邪会将他的神智吞噬殆尽，变成一由邪灵控的傀儡，成为只知杀戮的。”

    “宋弋清，灵之力在这世间残存多过一分，三界动便会多一分，你不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雪风饕，刮在人在外的肌肤上，宋弋清几乎看不清旁三人的容颜，但也知书祈珒对她是失望的。

    可她不能退。

    “世间邪灵何其多，多他一个又能如何？我敢保证，他绝不是鸷击狼噬之人。”

    书祈珒神不耐，冷冷的瞥了一人：“我同你说不清楚，他此刻应该还在皇之，我去杀了他。”

    “你杀不了他！”

    宋弋清箭步上前，挡在了书祈珒前，手中泛着寒霜冷意的归尘剑也剑气外，似乎在转瞬之间，二人就会大动戈，腥风血雨。

    “有我在，你杀不了他！”

    “行了。”终究是书寻叫停了二人。

    “好歹也是新年，这才第一天，就要打打杀杀，成什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