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回答让赵毅皱了皱眉：“他今天又跑哪儿去了你知吗？一大早就来个信息说请半天假，没没尾的，只有格式规范，目无纪律”

    “适应的。”许晟又喝了，“其实在哪个班都一样。”

    坦白讲，这个结果并不让许晟多意外，更谈不上惊喜，他自己的平，自己心里有数。听赵毅这样讲，嗯了一声：“我知了，谢谢老师。”

    话题实在转得有些生，许晟眉心动了一动，但看赵毅的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，斟酌：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整个上午，顾耀没有回来。等到上午最后一节数学课结束，赵毅教室前，目光在顾耀空空如也的位置上又停了一瞬，许晟终于确定，早上那一，的确只是为了叫他多劝劝自己“不求上”的同桌。

    “哎，也不用过分谦虚。”赵毅笑，“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和你同桌呢，相得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都是好的。他期中考试又是写一通上来，跟白卷有什么区别这事，你知吗？”

    “谈不上，大家互相探讨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平时不会聊这些。”

    许晟看着赵毅没说话，后者大概也觉得这个话说得不妥当，缓和了一神：“当然了，这不你的事，也更不是你的问题只是我想顾耀那个，愿意跟你当这么久同桌，你们关系应该还是可以的，总能了解得多一。”

    赵毅摆摆手：“这不用谢我。是你努力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。”许晟还是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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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行吧，我是看见他那几张卷就来气。”赵毅叹了气，觉得从许晟这里也问不什么了，“那就先这样，你回去上课吧。你们毕竟坐一块儿，平时，也让顾耀听听课，本来好一孩，可惜了”

    许晟礼貌地微笑了，喝了些饮，胃里稍微好受一些，他想赵毅叫他来，应该也不至于只是要通知成绩的事，又见赵毅神有些犹豫，索便径直：“老师，还有什么安排吗？”

    “期中考试卷基本都改完了，只有理那边还剩几张，总成绩应该午就会来。”赵毅顿了一说，“不意外，应该又是你第一名。不要骄傲啊，继续保持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你吃。”赵毅摇摇，过了一会儿又半开玩笑地说，“这一个月在班上还适应？应该没打算转班吧？当然，你这个成绩自然是哪个班都能去，有这个想法，我也不能留。”

    这话多少有些自大的嫌疑，只是许晟的语气很平淡，也就并不显得多不客气。赵毅怔了一怔，又笑了，倒显得比刚才真心实意一些：“你这孩还有个，少年人，这还是应该的，好我听说考试前你还帮班上同学辅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