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全是……”宋一杭垂着睛思绪都飘远了，顺。

    “还涉及谁？”

    宋一杭不解，神不似作伪，许晟便又问：“你知什么叫买饵吗？”

    “怕我什么？我不骂人又不打人的。”许晟靠着门笑了笑。

    语气很有些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言之意过于分明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，宋一杭神僵了一才说：“……没有这么严重。”

    “没说他。”许晟如实把那条信息背了一遍，他记好，分毫不差，宋一杭的神在他平稳的语调中一严肃起来，许晟扯了角，“现在你知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谁？”

    原本宋一杭想说你这样文弱的好学生打谁，话要忽然回忆起许晟和顾耀能这么快熟起来乃至发展成现在的关系，和那天晚上他们俩人挑了八个混混多少也有关系，话到嘴边就又咽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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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为什么？会比现在更糟糕吗？”许晟偏着，无声地笑了一笑，“我有个问题……前前后后大半个月了，他们家真的一都没察觉？”

    “行。”他已经数不清今晚自己叹了几次气了，“我知了，我来问问吧……你别看我了，我会的。”

    宋一杭抬看他，又垂睛，一时没开，许晟也不促，看他指尖在光洁的桌面上来回地敲了好一阵才：“你敲个窟窿也没什么用……或者也不用这么麻烦。”他一抬，了远实验楼的灯火，“可以让别人来解决。”

    “对顾耀来说，就是会比现在更糟糕。”宋一杭只回答了他前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我也这么希望。”许晟冷笑，话锋一转，“你认识一个叫老朱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买什么……”宋一杭起先是有些懵，但很快反应过来了，“……你说顾耀在买饵？”

    教室里的白炽灯闪了一，忽然熄灭了，远有铃声传来，已经到了放学的时间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来给你通风报信的。”许晟轻飘飘，“我讲了一晚上了，你什么都不肯透，这买卖太不划算，你在我这儿也没多大信誉了，不过我也不是没有备选。”

    语气却也不如刚刚定了。

    许晟走到教室前把灯重新打开，语气很淡地问：“因为他妈妈？”

不清楚他现在在哪里。最近一段时间，经常我们分开之后，他说他回家了，但是我知没有，可是他去哪儿了，和什么人在一起，我也没有绪……甚至每次他和我说明天见，再见，我都没把握是不是一句真话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！”宋一杭立刻。

    “没谁。”宋一杭猛地回过神来，“……你别想着我话了，我都怕了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