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但是！”魏玫抬手间打掉了一只青瓷碗，落在木地板上，砸了个粉碎。

    “去！”魏玫声，“谁许你来的！”

    颠三倒四，恐怕太久，自己也有些记不清了，只有恨意是真实的。
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我的错。”魏玫转回来，她的发鬓了，一缕发从耳后掉落来，“我有什么错……我认识顾荣平的时候，我不知他结婚了！我小地方考上z大，没见过这些大世面，人人都知的事，我不知！我只是想挣一份实习工资而已。对，是我浅，才会那么容易上钩。可是安玥找上门的第一天，我就知错了。我同她歉了，她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死，我除了死没有别的办法。幸好老天有，我吞了一把安眠药，没有死成，倒是发现怀上了你。”魏玫神有些扭曲，“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打掉你，这是真的……因为从那一刻开始，我就明白，我的机会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好吗？”顾耀沉默了更的时间，魏玫落在地板上的影，被碎瓷片割得七零八碎，顾耀起走到她跟前蹲，抬起脸看着她，像幼年时，伏在母亲的膝，“仰人鼻息，应付不完的女人，没有一天的消停，他让你留在这里，你再不愿意，也不敢离开这里半步……你是个独立的人，为什么要被他困住？！我们走吧，好不好，离开顾荣平。这些年，我攒了一钱，不是他给的，够我们生活一段时间了。以后我也会好好念书，我会照顾你的，妈妈，你跟我走吧……”

    保姆忙不迭地又躲回厨房去了。

    保姆阿呀一声从厨房跑来，手里还拿着个削到一半的甜瓜：“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这些旧事，顾耀已经听过许多遍了。只是每次她说的，都有，有时候说是怀上他才退学，有时，又说是安玥先闹去了学校。

的女孩被钱或者权利引，不应该是她们的错，但是……”

    魏玫说着忽然笑了起来，肩膀耸动：“她去找校领导开除了我，她去我老家拉横幅，你外公外婆被我气病了，再也不认我，死前都不愿意见我最后一面……不我怎么解释，怎么保证，她都不肯放过我！我的大好人生！才开始就全毁了！”

    最后两个字很轻，像个错觉，可她又真真切切这么说了。

    魏玫的神有一瞬的动容，但一秒她一把推开了顾耀：“走？离开？我好不容易回来，为什么要走，为什么要离开？！你想想你现在的吃穿用度，车房……”

    她地呼了气，转走到酒柜旁边，随意从里面拿了一瓶酒，杯也不用了，坐在飘窗边，仰喝了一，表似哭又笑：“她是千金大小又怎么样？我就活该轻贱？轻贱好，轻贱活得久，所以我现在什么都熬到了，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