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顾耀把剩的一脏理完，照柠檬的量分好，又把刀洗了，脑里面大概也算来结果：“本金我明天让财务算，最迟这周可以打给你，其他分照上个月末的估值折现可以吗？但是大概要晚，得等图书馆的一期资金打来。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顾耀皱了皱眉：“别逞。”

    这样一打岔，话倒是被扯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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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事将近了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还什么都没说。”

    顾耀手里的刀顿了一，他意识到，这恐怕才是宋一杭从z市过来的真正原因：“找你麻烦了？”

    “还好这个项目拿到了。”宋一杭笑了笑。

    可是又启的况毕竟不一样。这也是顾耀甚至没有选择企业合作，而选择政务合作的原因。

    宋一杭家里环境太复杂，不同于顾荣平，他父亲是儿太多，他要坐稳继承人的位置，也没有这样的容易。

    顾耀的语气很决：“什么都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先吃，我看看柠檬。”顾耀从厨房里走了去。

    “年底先订婚。”

    “小事，为难我会和你直说的，你可别想趁机把我从又启踢来。”宋一杭耸耸肩，“实在不行，我还可以吃饭嘛。”

    宋一杭难得有不好意思地摸了鼻，又说：“你呢……什么打算？”

    顾耀不说话，宋一杭心里不由得默默叹了气便又问：“这么多年了，你不会还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也太大方了。上个月末是又启市估值最的时候吧？”宋一杭笑着摇摇，“没到这个地步。只是今年顾安投资的新商场，我们家参了三成，你大概都没留意过这些。我家老爷现在和你爸是一条船上的人了，自然急他所急了……前两天，跟我谈了谈……不过没到要撤资的地步，只是，短期我要再给你投钱来，有难度。你要有个准备。”

    柠檬在它的小窝里睡得很安稳。幸好睡着了，也就看不到它浅褐的睛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这次顾耀倒是打断得很快。

创阶段不可避免的问题。只是有资本支撑，很多时候，这不算问题。

    贺延的电话终于打完，从厨房外探了个来，“你俩又嘀嘀咕咕啥呢？每次都背着我，三个人还搞拉帮结派，你俩这个素质，门铃响半天了都不去开。而且宋一杭你竟然没有备注去芹菜，你自己一会儿挑啊……”

    宋一杭的女友是z市零家的小女儿，家里介绍认识，门当对。顾耀只见过一次，但也能看，并不是完全的利益关系。

    “没找我，找了我家老爷。”

    “恭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