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来的事，谁能说得准，他总不能让自己一开始就后悔。

    这些年顾耀有了一些积蓄，但是ai天然的算力成本，本来就比一般的项目需要投更多的资金。于是他见更多的投资人，一次又一次地希望落空。

    那时候宋一杭正被他父亲派到海外负责一个分公司的人事理，听说这件事之后，匆匆赶回来，投给了他一笔钱。

    又启由此得以成立，开发的第二个项目是一个生成式的视频大模型，去年年底推，顾耀把它取名为《无限》。支持文字，图片，视频的多输，最后产的视频，无论在时，一致还是连续方面都超了当时市面上的同类产品。

    《无限》让又启拿了那一年的科技新秀，就在业界包括员工都认为，一个项目依然会聚焦在多模态领域时，顾耀却在会上提，要2b的项目，他当时瞄准了几个，无一例外，全都是政府需求项目。

    三月初的这场会，宋一杭参加了。

    他大学念商科，对于顾耀说的这一堆专用名词，听得昏昏睡，但顾耀宣布之后，还是能够锐地觉到在场不同门负责人态度的微妙。

    财务，市场显然是乐见其成的。而研发的负责人，和顾耀一起创业的师兄，曹川皓，几乎是在一瞬间，面铁青，脸上呈现了一近乎背叛的神。

    “企业服务对于技术的要求其实没有那么，心是要满足对方需求，自由度和可发挥的空间也都不是现在能比的。”

    那场会顾耀开得也很疲惫，回到办公室之后，他只是这样对宋一杭解释员工状态的异常。

    有好几个研发人员在一周提了辞呈，顾耀没有阻止，但他和曹川皓聊过一场之后，对方还是留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