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晟不语，姜仁菲于是了判断：“第二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没想好。”

    “天哪。”姜仁菲有些夸张地摇了摇，“许晟，你今天的表现，实在和我了解的，听说的你，太不一样了……不过也好的，像个活人，不是只传闻里的胜诉机。”

    “菲。”许晟抵着方向盘，“如果是你，你会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会。”姜仁菲答得肯定，“为什么不呢？这既不违反法律，也不违反律师职业德。你只需要问自己两个问题，你会因为过往的集，而不能给准确的法律建议吗？你是最能胜任这个位置的人吗？如果都可以，在我的角度，是找不拒绝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许晟不再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坐一会儿再上去吧。我是真的有会，你还可以再待一会儿。不过最迟半个小时之后你得现在办公室，我要和你过人员安排。”

    她看了一表，拉开车门，临车前最后，“刚刚我给你的所有话，都是建议。但是大多数的抉择上，别人的建议，是最不重要的事。哪怕谈回工作，你要给而达的也是业绩数字，我想这对你来说不是难事。这样多的事业，合伙人们没有那么多时间，不会在意的业务构成。所以你自己决定就够了。up to you。”

    姜仁菲说的都对，也足够真诚。但并不完全。合作能否成形，其实并不只在许晟的决断，更在顾耀，甚至后者，才是更重要也是前提的那一环。

    但一直到姜仁菲正式办理完毕离职手续，飞往英国，他们也没有再得到来自又启的任何一步的消息。

    实则也不只是是而达，连又启，也没有人知顾耀到底怎么想的。他甚至完全没有再提起这回事，是与否都不谈，但也没有见新的律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