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耀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什么问题。”

    顾耀哦了一声，又开始敲键盘，很用力，指尖都迅速红了起来。魏央看了他一：“你要是现在忙，我就晚过来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时间。”顾耀说，“周四要第三版的方案给市图书馆，现在研发的东西需要再改。”

    “耀总。”魏央叫他，片刻，又换了称呼，“顾耀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顾耀没让她说去，片刻后问，“考虑我呢？”

    “不考虑你，我觉得可以。”魏央想了一，“名声足够好，律所足够大。我原本有些在意他们的属地关系是不是够，但是，我这边得到了一个新的消息，那位许律师，他的父亲是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有小事，得再问问你的意见。你现在忙吗？”

偶尔才会轻轻蹭一蹭他的手背。

    顾耀一个回车键，又很快地把自己方才胡敲的这一堆毫无逻辑的代码统统删掉，抱过柠檬，慢慢抚摸着它光的，好一会儿才：“我不忙，你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没有联系我，我最近也没有问过。我得先确定清楚你有没有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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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你什么时候有空？”魏央很轻地皱了皱眉，“或者，你觉得和律所合作不好，就还是雇全职的法务？我让人力安排。如果你都没有时间，那么我来决定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有些波动，环比还是上升的。”魏央看他神，猜测他或许也知自己是为什么来，刻意问这一句，倒是让她心里也有些没底了。但既然应承了，事总是要的，“是说法务的事。”

    自从加又启，人前人后，魏央都甚少对他直呼其名了。顾耀抿了抿：“为什么要见新的？而达那边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“工作上的问题。我要先跟你歉，我那天有些话搭得不恰当，一开始，我的确没有意识到，这几天才回神来，说太多了。”魏央叹了气，“但是，你这样拖，也是不行的。我叫你耀总，是因为你是这间公司的负责人，我是你的员工。我今天找你，也是因为这个事不决定，业务门是有压力的。我拿你的工资，是需要事的。”

    听见门响，顾耀抬起来：“怎么了？我忘记什么会了吗？”

    言之意很分明，顾耀抬手了太：“你觉得而达能合作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好。”顾耀手指顿了顿，“你坐是《无限》最近的用量有吗？”

    “前段时间不是一共给了你五家律所的资料。现在只见了第一家，人力安排了剩的几家，周一到周二来谈。我看你的会议安排，也有时间，要不就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