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晟没有办法再装去了，他慢慢坐直了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开灯吗？”又沉默了一会儿，顾耀问。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挡一睛。”顾耀说，抬手，亮了会议室的灯。

    灯光亮起的第一个瞬间，他们都意识地避开了彼此的目光。片刻后，许晟开：“谢谢你的外。”

    他起的同时，一个白的药瓶，从衣兜里掉了来，一直到了顾耀脚。

    顾耀没有去接自己的衣服，弯腰捡起了那瓶药，看了一，眉皱了皱：“你的胃病还没好吗？”

    事实上，太久没有，此刻许晟已经隐隐有些胃痛，撑着不表来：“早就没事了。备着而已。”

    他们换了药和衣服，一时好像就找不到话说了。沉默地站了一会儿，直到窗外树梢的几声蝉鸣打破了这难言的寂静，顾耀才开：“魏央说，你有事找我？”

    “对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许晟语气还是镇定的，“就是想问问，对最近的合作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，毕竟也快一个月了。”

    顾耀没有揭穿这个无聊的托词：“每一个客，负责人都要亲自回访吗？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。”许晟结动了动，“又启是我们的重客，姜律师，离职前也一直和我调”

    “又启是重客，那我呢？”顾耀低低地问。

    许晟一时语，他偏偏又：“姜律师调，那你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而达现在的负责人，当然也觉得这项合作很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不满意的地方，好的。”顾耀笑了一，“答复够吗？需不需要送锦旗之类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许晟摇，“既然没有其它意见，那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有意见就再聊会儿吗？”顾耀起先没说话，等他快到门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