健康检查，或者是顾荣平有什么问题，她去医院拿药或者咨询倒像是更说得通的解释，至于不在顾家的医院也在理之中——顾荣平如果真的病了，不愿意让人知，自然也觉得越熟悉的地方越不可靠了。

    “可能吧。”顾耀抬手压了压眉心，“总之你随时开都方便。”

    “知了，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。”宋一杭叹了气，“这事拖拖拉拉一个多月了，没完没了的，这是你爸在警告你呢。要是一直这样拖过去也就算了，我就怕你一直没服这个，他……”

    宋一杭顿了一，到底话没有说完，说到底毕竟是家事。虽然知顾耀不在意，他其实也没有太多掺和的立场。

    照宋一杭自己的事作风，他倒真没觉得，回顾家有什么不好，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的理，人人都明白，作为朋友，他其实希望，他过得容易些。但也正因为是认识十多年的朋友，所以他也明白，顾耀持的原因。

    果然顾耀也只是笑了一：“随便吧，我都习惯了。什么时候动真格了，也是个了结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边几个法务都看过了，版权侵犯这是无稽之谈，也就是给你施施压。但该准备还是得提前防备好，指不定明天又是什么招……我这段时间事多，也没来得及问你。新合作的律所怎么样？最后是定的而达？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顿了一秒，顾耀说。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宋一杭没听他语气里的那异样，电话那仿佛又有人找他，便对顾耀，“我还有事，先挂了。你一贯比我警慎，也不用我多叮嘱了。个月有个剪彩仪式，我应该要来n市差，贺延还在你哪儿住着？……那到时候一起吃饭。我先开会去了。”

    顾耀应了声好。挂电话的同时，也看了一自己接来的会议安排。

    他原本想把这篇论文看完，又翻了一页，倒也知自己此刻心不够静。索抬手关了屏幕。起走办公室，正巧碰上要一同参会的品牌负责人。

    “耀总。”

    “而达的人过来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