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没说错。”玥一笑，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那自己今天的所有问题，可都太不合适了。玥一面想，观察着许晟的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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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我是因为我自己。”许晟放筷，拿过茶盏慢慢抿了一。

    快九了，餐厅外仍然还有在排队的顾客。于是喝完了粥，两人也没有多逗留，起去取车。

    这话叫玥完全没法接去。其实原本她也没有想要和许晟聊这个话题，再是如何亲密熟悉的朋友，贸然涉及隐私，都不会是一件太礼貌的事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打算一直这样？”玥亮手机确定了一屏幕上的日期，“你回国有两个月了……还是，他拒绝你了……他有新对象了？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因为他走的。”

    “就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合作是我前面一任的负责人定的。”在服务员赶过来前，许晟自己伸手掉了，把鱼片倒了沸腾的米粥中。

    只是因为那本宣传册，无意间知了现在许晟和又启合作的事，一时没有控制住分寸。

    “没有遮掩，这就是全了。现在的确是在合作。仅此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等会儿到前面路，你就把我放吧。地铁回去还没那么堵。”拉开车门的同时，玥。

    许晟屡屡缄，她也只好切换了话题。转而聊起了这次工作中的见闻。在这样绝对安全，也还算有趣的话题中，一餐饭，总算顺利地结束。

    “有没有意思。”玥夹了一筷菇沾姜吃，“你怎么一会儿坦白，一会儿又遮掩的。”

    “应该没有吧……拒绝我什么？没有这样聊过。”许晟慢腾腾搅着碗里的粥，“……我也不是因为他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然后？”

    见他始终是逃避的状态，玥心里暗暗叹了气，然而正当她以为许晟会一直装傻，后者又开了：“其实我当时喊停是来得及的，我同意了，一方面是因为，对而达来说这是个不错的合作。另外一方面……可能我心里也不想拒绝……这样看我什么？不是你刚刚自己在说，除了你，我也没有别人可以讲。”

    “你很赶时间吗？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很低，在有些吵闹的餐厅里，听得更不那么分明，所以连带着真实仿佛也被打了折扣。

    压不在计划中的事，自然也就没有任何充足的准备。又不像平时采访，提前就预备好了大纲，不受访者如何地不合，都能让话题继续去。

    这四个字暗的意味太多，玥听得皱眉：“就这样？”

久久不停，像是警告声一般，盖住了玥剩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