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冒几天了？……周六开始的？”

    顾耀一挑眉：“怎么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那天八才给我发的信息，平时都没有超过七。”许晟很有条理地说，“……吊去了？”

    顾耀自己记日倒没这么清，听许晟说起给他打电话，回忆了一，才想起那天应该是吃了药睡了一会儿——那药片这几天于是都没吃了。

    正要开，却忽然察觉别的：“……你每天都算时间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记好。”许晟脸上一难得的被抓包的窘迫。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顾耀模仿他的音量重复了一遍，“记好。”

    许晟面无表地斜了他一，顾耀了个噤声的手势：“好了好了，我不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说了就坐回去开车，谁让你把安全带解开的。”许晟把他的手从自己上挪去，“我累了，睡一会儿，到了叫我。”

    原本他只是不好意思假寐，但大抵几个小时的航班，的确太累了，渐渐地，竟然也真的睡着了。

    察觉到他呼的频率渐渐起了变化。顾耀在路的红灯前停车，调整了一空调的温度，又回从后座上拿过自己的外搭在他上。

    许晟动了一，倒也没醒，一直到了小区车库，车停来足足过了快一刻钟，他才睁开了睛。

    “……到了？”他睡得迷迷糊糊，说话比平时慢一，往外看了一，“这不是我家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们家。”顾耀了车，又绕过去替他开了车门，牵他车。许晟跟着他往前走了两步，刚反应过来一样：“……这是你家。”

    电梯厅的时候，又忽然来句：“你都没有去过我家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你你我我的。”顾耀听得好笑，楼层键，“你不都是我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