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自己瘸的经历，脑里的记忆所剩无几，但苏乙还是仔细想了想：“我妈说是因为车祸，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念完佛，又到了抄写经书的时间。

    “但想想当时太小了，其实也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吧。忘了就忘了吧。”苏乙侧过，发现谢斯聿还在盯着自己，便问：“那你呢，还能记得小时候的事吗，我的意思是很久很久之前。”

    “我妈说当时我的脑也被撞到了，就忘了很多事。”苏乙笑了笑，“是不是很可怕，我现在只知不好了以后的事。”

    听到车祸两字，谢斯聿地看了他一：“为什么会记不得？”

    “注意安全。”

    谢斯聿忽然问：“你的…是怎么不好的。”

    他比谢斯聿先捡完柴，寻见一整齐平稳的大石。

    第二天听到打板声，苏乙先是靠着顽的意志力坐起来，边早已没人了，就这样垂着坐了半分钟，听到外面人的脚步声，才赶忙快速穿衣服。

    于是旁再也没有了活动腾的反应。

    平静如死，世界有一永久消声的静谧。以至于他听到自不怎么安宁的心声。

    苏乙还在手，谢斯聿就已经把大一背篼背起来了。后山的路便是羊小，越走越安静，来到师兄所说的竹林后，两人开始忙碌。

    后面林师兄把谢斯聿和苏乙喊了过去，安排他们去后山捡柴。厨房门有两个背篓，林师兄又从工间给他们找来了镰刀和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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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乙写了几个字就没有耐心了，板凳上有什么东西让他坐立不安，他半个扭来扭去，望，时间却只过了半分钟，他小小地叹息了一声，于是忍不住转看旁边人在什么。

    冬天山里的枯草还不，人躺在石块上，脚边的草塌了一半，苏乙四肢都贯着一淡淡的酸疼，天空依旧是灰冷的，山风很大，他半闭着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谢斯聿坐姿比他端正，握笔有力，写来的字整齐。苏乙不多一会儿脑袋歪了歪，偏就睡在了自己的左臂上。

    谢斯聿左手拿着柴刀，右手夹着几木柴，他俯视着地面的人，依旧是面无表，眸就像是一片死寂的湖。可能不理解苏乙为什么突然就躺在石了。

    在此时，谢斯聿的半个很突兀地闯了他的视野。

    最后因为一个人打嚏，苏乙才惊醒。他睡着的时候手里还拿着墨笔，此时手上沾着了一些墨，余光扫了旁边的座位，谢斯聿竟然还在一本正经地抄写经书。

    天还没有放明。苏乙排着队去吃了早斋，睛很酸，大冬天的，他没有办法不去敬佩比他们起得更早的师父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