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人鱼皇却能受到，画面里，自己目光中，那份不同寻常的偏执与疯狂。

    这动静很小，又不易察觉，竟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，他们两人的这艘祭祀船，正堂而皇之地，从众守卫的底经过。

    那背影，被笼罩在看不分明的光亮之中，无法捉摸。

    他原以为，连接着主河的分支，定是通向库之类的地方，才会无人问津。

    “……清决、清决！”

    凛冽清幽，仿若与这烟火气郁的世俗隔绝，只余了森冷冻结的风雪。

    空气中，似乎有某人族无法察觉到的波动，正一传播、扩散开去。

    清决骤然握住了晔的手腕，话音沉稳平静，漆黑的眸中，却仿佛没了更的迷雾，答：“我没事，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祭祀船中，人鱼皇茫然地望着虚空中的一，神似是有几分挣扎。

    那些士兵藏得很隐蔽，既不引人怀疑，又绝无疏漏。

    晔抿，收回了右手。

    真

    而晔目睹着，原本警惕地望向河的守卫们，视线变得茫然，低去，昏昏睡起来。

    海神祭已过半，主河的其他游船，慢慢停歇在岸边的各港。

    清决捕捉到了青年惊讶的神，摇了摇，指抵在边，噤声的动作。

    祭典的灯火，很快隐于房屋与人群之后，两侧，显的围墙，偶有藏于暗的巡逻士兵，悄无声息地看着河面的方向。

    而由藏在中的海兽，推动的石雕船，在祭典游人的目光，却悄然向了另一条河分支。

    竟然恍惚间，令他想起了在这颗星球之上，人鱼族信息素的香气。

    游人的声浪渐渐退去，晔从窗，望向前方的河。

    “这里究竟……为何会有如此严密的把守？”晔压低声，问。

    晔看了不对劲之，伸手，试图摇醒对方：

    方才在微微摇晃的祭祀船之中，他似乎，隐约闻到了一阵极浅淡的冰雪气息。

    可是，这怎么会呢？

    “……清决，你有什么不舒服吗？”

    可现在看来，这里虽伪装成什么都没有的死胡同，却有守卫藏于暗中，监视着这片区域。

    一刻，原本乖顺安静的海兽们，发微弱的蓝荧光，伴随着这船底的光芒，一阵阵波纹路散开。

    这好闻的气息，很快就散在了晚风之中，就算晔想要追踪到底，也只得不了了之。

    一刻，黑发黑眸的人鱼，便回过神来。

的视角，正望着不远，一个明亮模糊的挑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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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祭祀船沿着海的河，漂而至一条分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