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空青：“也有可能会傻。”

    袁空青：“你我都不知他怎么想的。”

    所以关于乐山山的事，可有可无，便是他渐渐找回来了又能如何。

    这袁家主和医圣，可都远比他要厉害好吧。

    袁空青：“这是我没有料到的。”

    是薛圣先叛逃师门，她有资格这么，有资格收回她曾在他上付的一切心血。

    霍逍心是复杂的。

    只是他才将将放宽心，袁空青便又：“袁氏香，受之顺其自然最好，若非要逆行，会很伤脑。”

    而后袁空青来一句：“也有可能，是那香时间太久变质了。”

    袁空青看着他，霍逍心一栗，连忙又：“我也只是随说的，袁家主千万莫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她在决定这么的时候，便是当真要彻底了断，也当真要彻底抹去他记忆里袁氏师门的痕迹。

    霍逍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霍逍：“袁家主能解吗？”

    厉害的女人也是真的狠。

    霍逍问：“后果会怎样？”

    袁空青又：“人还是要像霍掌门这样，心态好，才没烦恼。”

    只不过他一时间只想起有阿月这个人，却想不起更多的事了。

    霍逍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袁空青看他：“也伤他的脑。”

    霍逍唏嘘：“确实，伤边人的脑。”

    前这女人虽然很可怕，霍逍也难得的严肃起来，：“虽然我不知都发生了什么，但薛圣如今这况，是拜袁家主所赐无疑的。

    薛圣不满地一瞪过去：吃吃吃，就知吃！

    “最初他山来，我之所以向袁家主通信，是想让他能够彻底放心结。可最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，我想着如若这就是结果，也未尝不好。

    霍逍后一步反应过来，伤边人的脑是神伤，而她说的伤薛圣的脑，大约就是实质的损伤了吧。

    袁空青：“都是无关要的事，他要想，就随他去想。”

    霍逍：“也是，那小嘴向来比谁都，只要是他藏在心里的事，就谁也别想撬来。”

    因为袁空青真正让他忘却的不是关于乐山，而是关于乐山袁氏。

    当时在用“归无”时，让他脑里回想着的也只是关于他拜袁氏门的一切。

    是不是与你有关？

    霍逍：“可现在的况是，他又回忆起乐山的零星事来，他甚至想起了阿月，这又是怎么回事？你要么让他全忘记了，要么就全记得，这忘记一些想起一些，不折磨人么。”

    可薛圣，他是把乐山的事忘了，但他竟还记着他忘了的这件事，并想着法儿地要把它找补回来。

    霍逍原本是有些担心的，但见袁空青一都没顾虑，不由想，人都没急，何时得到他急？

    但他不是个轻言放弃的，他现在对乐山这个地方充满了疑惑和好奇，要不是在海上，他还要赶着去吃喜酒，说不定他调就能赶往乐山去。

    袁空青：“不能。”

    世间人大多是浑浑噩噩地过了，即便是忘了某些事，想不起来便不去想了。又或者本就没有意识要去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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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霍逍试着问：“是不是袁家主的香，没能发挥好啊？”

    后来，薛圣不在的时候，霍逍在甲板上单独与袁空青坐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袁空青：“既如此，就让他永远藏在心里岂不更好。”

    他在“归无”时脑里是怎样回想着的，那么他就会忘得怎样彻底。

    时隔这么多年，她找了他这么多年，大抵她的决心也是在这些年里一年一年地积累起来的。

。”

    霍逍：“有没有可能，是因为乐山那个地方对于他来说，并非什么厌倦了的地方，而是他一直不肯忘怀的地方？”

    “可他这个，偏偏又不能安于现状，他非得要探究到底才行，我看他这阵过得也委实不轻松。”

    袁空青：“也好。”

    诚然，薛圣想起来的关于乐山的那零星片段，确实是无关要的，仅仅只是有关那段过往的可有可无的边边角角。

    照他那执着的劲儿，他能想起来也不奇怪。

    袁空青：“会疯吧。”

    霍逍便：“算了算了，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，不提也罢。快到饭了吧，要不咱们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他倒还在这里穷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