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程的神暗来，怒藏。

    “我，我的工作啊……”谈秋生拦住摊贩，买了一串糖葫芦，“我平时看看大门，有时候遇见鬼就聊几句，帮助他们选择正确的路，不要违背社会主义心价值观的事。”

    陶程没听懂，又不好意思问，接过糖葫芦后故作老成地：“原来如此，那还厉害的。”

    总而言之，谈秋生的工作是帮助鬼，那他想让谈秋生帮他报仇，看来指日可待了。

    陶程眯着睛，角扬起小小的弧度。

    糖葫芦个大饱满，从中间横着切开，去掉山楂的，鲜红的山楂裹上金灿灿的糖稀，凝固后的糖衣晶莹透亮，甜香四溢。

    陶程咽了咽，小心翼翼地了两，觉到甜味在尖上化开：“好幸福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东西吃起来好幸福，我喜。”

    谈秋生失笑，小鬼王什么都喜，吃个糖葫芦都能吃满满的幸福。

    见陶程没有太在意他边有鬼环绕的事，谈秋生也不再提，将陶程没认他也是鬼的疑问捺在心里。

    这件事无非只有两个可能，陶程认来了在装傻，陶程没认来。

    无论是哪个可能，都不方便调查去。

    遇事不决放一放，答案总会自己冒来的。

    谈秋生不着急，看了看对糖葫芦又又咬的陶程，拿手机联系十殿。

    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，谈秋生不耐烦地拧起眉，认命地登上聊天件。

    聊天件上99 ，都是来询问帖的事，就连阎王也来凑闹，问陶程是何方神圣，把地府一枝给采了。

    看闹不止是人的天，也是鬼的，地府里的八卦传播速度更快。

    谈秋生早就料到会被狂轰炸，卸除论坛的时候就线了。

    给十殿发完消息，谈秋生翻了翻聊天记录，越看脸越黑。

    在他删帖冷理这件事之后，言非但没有平息，反而变本加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