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托着腮，想起被陶程过来的糖葫芦，牙酸不已。

    他指着自己的，面上津津的，残留着零星的红。

    对于陶程而言，应该是反过来的，吃够了苦，所以吃到一甜就会满足。

    直到班也没见十殿回来，谈秋生一想到要面对四殿那张棺材脸就牙疼。

    陶程把糖葫芦给他，吐一截，糊不清：“唔这锅东西突然不甜咯，还咬喔哒嘴，坏了，你看！”

    “叮铃铃——”

    “噗哈哈哈哈，别挂，有事。”

    是山楂。

    偏偏陶程眉晶亮，一脸分享了的期待，他骂都不好意思骂。

    “不信你再尝一，咬这里。”谈秋生将糖葫芦转了个方向，把裹着糖衣的一喂给他，“不要，直接咬。”

    谈秋生刻意忽略了这个问题，将一切都记在十殿上。

    刚刚还吃得不亦乐乎的小鬼王双目圆睁，不敢置信地捂住嘴：“谈秋生，它咬我！”

    的糖稀裹住山楂时，表受变，表的糖被净，一吃到的就是山楂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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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息。

    一午接了好几个电话，都是来问这档事的，知他电话的只有鬼差同僚，谈秋生怕错过工作，只能接起来。

    “陆一九？”

    “唔！”

    “糖葫芦要咬着吃，外面的糖和里面的山楂一起酸酸甜甜的，先吃完糖，原本不那么酸的山楂也会显得很酸。”

    谈秋生心烦意，恨不得把这麻烦狠狠揍一顿丢炉里火化了，要不是十殿，陶程就不会学坏，他们现在还是以前那正常的关系。

    小鬼王哭唧唧：qaq

    谈秋生将被光了糖衣的山楂扔掉，把糖葫芦还给陶程：“慢慢吃，不够的话再给你买。”

    陶程试探着嚼了嚼，眉舒展，睛越来越亮。

    谈秋生被逗笑了，托着他的合上：“没有咬坏，是你刚吃完甜的，才觉得格外酸。”

    就像吃惯了糖，再吃一苦就会受不住。

    啧，诡计多端的可鬼。

    没错，牙疼。

    陶程眨了眨睛：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电话打来，谈秋生看也没看，放在耳边：“没恋，没生小鬼，都是假的，不信谣不传谣，还有事吗，没事挂了。”

    酸的山楂。

    “咔嚓”一，大半个糖球了嘴。

    可以前是哪关系，现在又是什么样的不正常关系？

    -

    谈秋生吃不了酸，能接受的酸度只到味糖，午一时不察被陶程嘴里一个糖球，牙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