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秋生噎住。

    他早该想到的，陶程熟识到能摸肚的人只有他一个，哪里来的其他人。

    陶程拍了拍自己的肚，殷切地邀请：“真的很，你要摸摸吗？”

    他好像没有所谓的羞耻，跪坐在床边，将展示给谈秋生看，像一只摊开肚求的猫猫，乖巧又粘人，特别撒。

    现在就在对他撒。

    谈秋生捻了捻指尖，掌心发，心里也像被羽搔过，的。

    陶程很白，不知是不是最近在他边被喂的太好，肤不再是普通魂一样是透着青灰死气的白，而是一健康的白，看起来就像活人一样。

    谈秋生鬼使神差地伸手，他的手很大，几乎能盖住陶程的大半个肚，掌心与相贴，严丝合。

    很，很凉。

    像雪一样，但比雪细腻很多。

    陶程总会让他联想到雪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好看又好摸？”见他失神，陶程一脸得意，“你虽然肚丑，但这也不能怪你，你在我心目中依然是最好的。”

    要怪就怪欺负谈秋生的人，把好好的肚打成了八块！

    忽然想到什么，陶程的神变得严肃起来：“你肚上的伤是被谁打的？”

    谈秋生怔住：“伤？”

    脑海中闪过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念，尽很不想相信，但从陶程的反应来看，谈秋生觉得八九不离十，这无知的小鬼八成是把他的腹肌当成了伤痕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是被人打了？”

    “难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谈秋生陷了的沉默之中，他在陶程心目中究竟是什么形象，很容易受欺负吗？

    “你告诉我是谁欺负你，我帮你报仇。”陶程挥了挥拳，“我特别能打！”

    谈秋生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误会了，没有人欺负我。”谈秋生往后仰了仰，收回了放在陶程肚上的手，神变得微妙，“这不是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