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了几十个陶程可能问到的问题，万万没想到陶程能问到他的计划之外。

    谈秋生一想到那画面就恶寒，连忙：“腹肌不是被人打的，经过锻炼才能有，一般人还练不来。”

    陶程盘坐着，好奇地问：“an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为了改变陶程的错误认知，谈秋生撩开睡衣，拿自己当人模型，依次介绍：“这是腹肌，这是肌，这是鲨鱼线，这是人鱼线……”

    谈秋生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绝对！不能让陶程再靠近十殿！！

    “是闲的吗？”

    谈秋生张了张嘴，闭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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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谈秋生一时不知该为自己的腹肌默哀，还是该为造反而疼。

你的主人了！”

    接来是不是该脱证明一了？

    s都知了，一步是不是该误会他是，拿着鞭来“亲”了？！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练这丑玩意儿？”

    “谈秋生，你傻了吗？”

    谈秋生被问懵了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问的很真诚，一怪气的意思都没有，三句话一句比一句轻，一句比一句更加疑惑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陶程上打量着他，视线落在他，突然惊讶地捂住了嘴：“为什么要用腹肌来证明自己很男人，难你不是男人吗？”

    很难对一只无知小鬼解释人类的审。

    陶程沉默了几秒，表沉重，问：“他们的神是不是不太好？”

    “好看吗？”

    1930年还在民国时期，军阀混战，外族侵，那时走在街上能听到很多不同的语言，在收那些洋鬼的魂魄时，谈秋生学到了很多东西。

    谈秋生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们看上去很兴，很骄傲。”陶程一脸纳闷，“被揍了还这么兴，有什么好炫耀的？哦，我知了，他们是，就喜被打。”

    谈秋生思考了一，答：“很男人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伤，这叫腹肌。”谈秋生将上的小鬼拎到一旁，坐起，“你好好看看，这是力量的象征，不是耻辱。”

    每一个视频的浏览量都在几百万，甚至上千万，赞评论数不胜数，富有节奏的背景音乐和简单的卡舞蹈组合起来，瞬间便抓住了人的球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比如一小分的英语。

    陶程的表变了好几次，从震惊到迷茫，又到纳闷，就差往贴上四个字了——无法理解。

    很好，得漂亮。

    他拿手机搜索腹肌视频，摆在陶程面前。

    谈秋生看了腹肌视频的评论区，循循善诱：“你不觉得这样很帅很an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