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秋生略算了一，五百万够给每人转三十万，然后他还能有个小十万的富余。

    谈秋生把定金转完，收起了名单：“你觉得当鬼好，还是当人好？”

    大师怎么可能会骗他，不可能的，绝对不可能。

    唯一没提前计划好的就是定金，只有二百万，不够给所有人转账。谈秋生先给每个转了十万，等尾款到账，再把剩的二十万转去。

    谈秋生随问：“你有什么建议吗？”

    成绩不佳，但陶程玩得很开心：“谈秋生，你要怎么帮他？”

    就算那天晚上他看到的鬼是假的，那在卫生间里发生的事是他梦吗？

    “就因为别人不和他打架，他就死人？”陶程突然觉得人间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了，“他可以找想和他打架的人，偏偏要勉别人，那些死掉的人好可怜，他们本来可以拥有好的人生。”

    确实可怜。

。”

    可万一司机说的……不不不，如果大师真有能耐搞这一切，那他的本领也算是莫测了，和这人为敌没有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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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谈秋生无奈又好笑：“差不多吧，他人打架，有些人不愿意和他打，最后让他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唔，消除掉！”陶程盯着手机屏幕，两只手同时戳戳，“他了坏事，让他好事，好事和坏事抵消，他就不算坏人了。”

    好与坏怎么能互相抵消，不过陶程这个想法值得一试。

    钱凌云迟疑了一，斥：“闭嘴, 不许污蔑大师！”

    不到半分钟里，钱凌云心念电转，心思转了几个来回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事务所里，谈秋生正对着名单给死去的那些人转账，逝者已矣，尘缘了结，还在被折磨的只有他们还在人间的亲人。

    而最快捷，最有效的安抚手段就是转账。

    昨晚只是听了墙角，没有让陶程看活，什么都不懂的小鬼王还以为钱凌云是带了个小明星回床上打架，把对方打得哇哇哭。

    钱凌云抬看向事务所，破旧的小门挤在闹市里，连个显的招牌都没有，只是在门上贴了张纸，颇有大隐隐于市的玄妙。

    陶程在旁边玩游戏，玩的还是连连看，从昨天到今天他一共过了三关。

    当然这些事不能告诉陶程。

    所以心生怨恨，不愿转世。

    谈秋生思索了一：“那你觉得应该让他去什么好事？”

    突然问起，陶程还真想不合适的事：“他都过什么坏事，都是像昨晚那样打人吗？”

    坏人已经得到了教训，被派去教训钱凌云的小鬼也被驱散了，谈秋生把对钱凌云有怨气的魂留，准备等这单完结送他们去地府重新投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