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限膨胀的掌控遭到限制，谈秋生心里涌起一微妙的不，他不知这不来自于陶程的反常，还是因为导致陶程反常的人不是他。

    “有话直说，别装成哑。”

    “谈秋生，你在不开心。”

    陶程吃完了面条，瞪大睛，认真地问：“是因为我想和矮一起去清净山，所以你生气了吗？”

    是吗？

    或许是吧。

    原来他的绪已经明显得陶程都能看来了，谈秋生沉了沉眸：“你想帮他是你的事，跟我没有关系，我只不过是你的房东而已，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这段时间以来，他已经习惯了陶程的听话，在这无底线的迁就和偏中，他的掌控被陶程养得越发涨，陶程轻飘飘的一句话都能挑起他的负面绪。

    谈秋生不喜这脱离掌控的觉，烦躁地拢起眉心：“我生不生气也跟你没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继上次冷战之后，别墅里的气氛又降到了冰，陶程蹲在卧室门后，扒着门偷看坐在沙发上的谈秋生，无比清楚的意识到了一件事：谈秋生在生他的气，很严重的生气。

    电视开着，正在播放《午夜凶铃》的经典片段，画面来回循环，短短几分钟，贞已经从电视机里爬来十几次了。

    谈秋生没有看电视，抱着计算机敲敲打打。

    惊悚的bg飘在客厅里，陶程缩了缩脖，再迟钝也看贞爬得那么累是因为他了，谈秋生不想他靠近，所以故意用鬼片把他吓走。

    这是陶程经历过最隐晦的拒绝，无声却有效。

    谈秋生玩了半个小时的扫雷，在第一次就到炸弹后，他心里捺不住的烦躁被成功引爆。

    他到底在气什么？这有什么好气的？有什么值得生气的？

    “咚”的一声轻响，谈秋生低一看，是熟的玩拖拉机，拖拉机撞在他上，车斗里装的糖果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谈秋生扬了扬眉梢，将糖捡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