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，带有明显侵略意味的亲行为，和贴着脸亲一截然不同，这么涩的要求通常归类为调。

搐，这安全起来的气球竟然还有戏份……

    谈秋生脸上的从容不迫被打破了，他皱了眉，手抵着轻咳一声，不自在地坐直了。

    “哼！你又不是没把我当仇人。”陶程晃了晃脑袋躲开他的手，又贴过来，抱着他的胳膊可怜兮兮地蹭了蹭，“你刚刚让女鬼吓我了。”

    心里的郁气好像找到了发的，谈秋生往后一靠，慢悠悠地笑了笑：“哄？你为什么要哄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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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来是没有可以运送的东西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陶程站在沙发旁边，警惕地瞟了电视，似乎怕突然回他产生影的画面：“我在哄你。”

    着一张天真单纯的脸说这么放的话真的好吗？！

    谈秋生沉默半晌，无奈地叹了气：“擅自扰别人的人生会惹上因果，你想帮阎十是一片好心，但去不去清净山关乎着他的命运，我不希望你手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说，我是认真的。”陶程站不住了，又黏黏糊糊地凑过去，“矮和周景都伸亲亲了，我们还没有，我不甘心比他差。”

    说到最后，陶程又扬起了笑，滋滋的，带着明显的得意，像只开屏斗胜的小孔雀，炫耀着自己漂亮的尾羽，底气十足。

    果然。

    谈秋生在心里吐槽：“这话不能说。”

    谈秋生伸两指抵住他的额，将他推远：“那他还把周景当仇人，你希望我也这样对你？”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他和阎王联系过了，阎王的反应很奇怪，谈秋生以他当差几十年的经验保证，十殿和周景，甚至是清净山之间都有更多秘密。

    “你害怕了，你怕我去清净山意外，你担心我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害怕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谈秋生扣了拖拉机，把《午夜凶铃》关了，换了个晚回顾，没一会儿，陶程就在喜庆的音乐中飘过来了。

    他指指桌上那堆零，以及被扣押的零运送专车。

    谈秋生懒洋洋地哼了声，像是在开玩笑：“你不是傻啊，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生气？”

    陶程没在他脸上找到一丁疚，气呼呼地鼓着脸：“我又不是傻，当然看得来，你因为我想帮矮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这有什么好攀比的？

    “因为我想你陪我睡觉，还想你亲亲我。”陶程挠了挠耳，特地补充，“要伸的亲亲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咦，你竟然看来了？”